云妗雙手一攤,道:“云家已經沒錢了,錢大部分都進了攝政王的口袋。”
賀嶼雙手緊握成拳,青筋凸起。“我不是為了錢娶你,我是喜歡你才娶你,你怎么不明白呢?”
“那楚蕓兒呢?你之前為了她用了丹書鐵券,你對她的感情比海深,為了她甚至讓全家去死。這樣的感情,我可插不進去。”
“夠了,我要怎么說你才明白,我是真心實意想要娶你的。這跟蕓兒無關。”
“你看,你到了現在還在維護她。不是愛又是什么。”
云妗雙手環抱于胸,一雙杏眼上下打量他,說出了心中猜想。
“除了錢,你還要什么?是不是身上的債還沒清,打算拿我抵債的?”
云妗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家伙聽她做了江淮鈺的外室,還想娶她。
原來是打著她背后的靠山是江淮鈺,想讓她跟江淮鈺求情,好饒了賀家。
這心計真是絕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云妗你聽我說……”
面對賀嶼的大步靠近,云妗后退了幾步。
“你別過來,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就是做攝政王的外室,也不樂意嫁給你。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來人,快來人啊。”
我去,云妗喊了半天,一個人也沒有。
芳園安排的保鏢呢,到底死哪里去了。
要不要試試喊救命?
云妗大喊。“救命啊,有登徒子非禮我啊!”
聲音之大,響徹云霄。
賀嶼要去捂云妗的嘴,還沒碰到衣服,就看到從天而降一個黑影,將云妗拉入懷中。
江淮鈺沉了臉色。“你說談生意,就是跟他幽會?”
云妗大呼冤枉。“絕無此事啊,我也是被誆來的。來逍遙亭前,我根本不知道賀嶼會來這。”
“那就是底下人被收買了。陳章。”
陳章跟個蝙蝠俠一樣,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竄了出來,單膝跪地。“主子請吩咐。”
“給本王查,芳園誰收了賀嶼的好處,放他進來的,查明白了亂棍打死。”
“且慢。”云妗道:“芳園都是我的人,要處置也是我來處置。陳侍衛你就幫我查,查到了把他先關柴房再聽我……哎喲。”
冷不丁挨了一個暴栗,云妗疼的眼冒淚花。
“說歸說,干嘛動手,疼死了。”
“婦人之仁,到時候被人賣了還要替他人數錢。”
江淮鈺上手揉了揉她受傷的部位,緩和了臉色。“長記性了沒?”
云妗應了聲,看向陳章。“陳侍衛,拜托了。”
陳章派人去查芳園的底細,江淮鈺則是攬過云妗的腰就要回房。
“王爺。”
江淮鈺停住腳步,看向還跪在地上的情敵——賀嶼,眼眸陰鷙。“原來是賀將軍,別來無恙。”
賀嶼被忽視的徹底,氣的臉一陣紅、一陣青。
“王爺,末將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王爺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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