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想跟我結親?”
江淮鈺唇角微勾。
她可算是明白過來了,腦子也太遲鈍了。
“本王會讓官媒選個黃道吉日,迎娶你為攝政王妃。”
“不行。”
“不行?”江淮鈺眸光中含著一絲涼意。“你還想著跟賀嶼破鏡重圓?”
“絕無此意啊。”
云妗放下了木盒。
心中的震撼遠遠超過了所有,她的腦子現在一片混亂,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是攝政王妃,而不是什么外室、夫人什么的。”
天哪,這怎么可能。
這可是在保守的古代啊。
她的行為放浪,跟江淮鈺私會了多回,她以為在江淮鈺的心里,自己就是個玩伴。
還遠遠得不到攝政王妃賢良淑德的標準。
她也沒有顯赫的家世。
就算成了全國首富,依然是一個商戶,在真正的貴族面前根本抬不起頭。
別說做江淮鈺的王妃了,就是做他的小妾都沒資格。
做個外室都是江淮鈺抬舉她了。
云妗上前一步,大著膽子去摸江淮鈺的額頭。
“您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沒有發燒啊,溫度一切正常。
那是怎么說胡話的。
難道江淮鈺喜歡她?
不,怎么可能。
前一秒還拿著手工刀嚇唬她的人會喜歡她?
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云妗抽回手,反被江淮鈺抓住,他眼含秋水,認真的說。“本王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只想娶你一個人。本王可以答應你,日后本王的后宅只有你一個。”
云妗心在打鼓,假笑道:“其實報救命之恩,真的不用以身相許。王爺全當我之前說的都是戲,今后我定會好好賺錢,努力將賺的錢一半充國庫。王爺無須做如此巨大的犧牲,真的。”
“你不相信?”
對江淮鈺突然而來的熱情,別說云妗不信,沒有一個樂意信。
“您這一年來,也只有病發之時才需要我。其他時候,您都在忙事業,根本沒時間搭理我。您讓我怎么相信,您喜歡我,想跟我成婚?”
云妗見江淮鈺欲又止,又補充道:“誠然,在您這,我是特殊的。可您不能把欲望當成是愛。再者,我的家室給不了您任何助力,娶了我,只會讓您被天下人恥笑,被貴族針對。得不償失。”
“王爺,您要是真的想報恩,還是把免死金牌給我得了。”
當然了,要是有春風一度的機會就最好不過。
云妗余光一瞥,看了下窗外的月色,再過幾個時辰就早朝了,怕是來不及了。
“王爺,時辰不早了。您要不回去好好想想?”
江淮鈺還第一次在感情的事上吃了閉門羹。
他剛要發作,看到云妗驚恐未定的目光,突然失去了跟她較量的力氣。
罷了,今天就饒過她一次。
改天,再跟她理論。
江淮鈺負氣拂袖而去,云妗也沒了睡意。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窗臺,看著桌上擺放的木偶發呆。
這次,江淮鈺是氣的狠了。
連東西都忘了帶走了。
看來,她想要完成任務還是有一定難度啊。
要不下次,她直接用銀針將他催眠了,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