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我的堂哥。”
    “所以自打那以后,即便是關(guān)系戶,也都知道,在舒氏集團(tuán),你可以擺爛咸魚不上進(jìn),但絕對不能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們舒家人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周建明。”舒南山第一次直呼其名,聲音里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壓迫感,“你以為家族是共犯的溫床?”
    周父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和悔恨。
    “不,在舒家,這些臟東西都是要被掃除出去的,所以舒家才能欣欣向榮。”
    “而你們周家——”
    舒南山眉眼冷冽,“說句不好聽的,在圈里的名聲可不是很好,做的那些事情,難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你及時跟本家割裂開來,興許還有機(jī)會重來。”
    周父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回想起這么多年自家堂哥的所作所為,他勸過,但是勸不動,也一直憂心忡忡,總會害怕東窗事發(fā)。
    現(xiàn)在好了,真的被他預(yù)料到了。
    周母怕的不行,抱著兒子沖過去捶打周父,“周建明,你快給我想想清楚,你不能耽誤了我們的兒子,他還小,他不能有進(jìn)監(jiān)獄的父親。”
    周子軒嚇得哇哇大哭,周父一下子就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老婆兒子,啞聲道:“我沒摻和那些臟事,所以不會涉及我。”
    他的眸光閃爍,痛定思痛,“但是我會把證據(jù)偷偷地告訴警方的。”
    說完,他扭頭看向舒南山跟穗穗,“我做不到光明正大地舉報(bào),畢竟那是我親堂哥,而且我們小家也斗不過本家,不想經(jīng)歷那些大風(fēng)大浪。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包括林晚秋藏尸的地方,但是其他的,就麻煩舒總了。”
    舒南山只是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吧。”
    只是他也不會自己出面,只要知道林晚秋的尸體所在,再找到那個推她的人,加上周父的供詞內(nèi)容,以及周家這些年做的骯臟事情,警方那邊,他再打聲招呼,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了。
    穗穗眨眨大眼睛,“林姐姐讓我給她妹妹帶話,我可以順便在夢里告訴她姐姐的尸體在哪兒,由她來,最合適不過了。”
    舒南山聞,笑了笑,起身抱起穗穗,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說的對。”
    之前的資料顯示,林家人一直在尋找著林晚秋,后面林氏夫婦去世,就剩他們的女兒林雪還在檢查。
    讓她為自己苦尋多年的姐姐申冤,再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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