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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跟容祁一起把霍宴州送進了醫院急診后,容祁離開。
凌晨接近五點,霍宴州被安排住進了vip病房時,人還沒從昏迷中醒過來。
云初跟醫生交談后得知,霍宴州身上兩處傷口傷的都很深,被送上手術臺的時候就已經失血過多出現了昏迷的情況。
云初心里隱隱擔心。
如果讓霍家那兩個老東西知道霍宴州被捅了兩刀失血過多陷入昏迷,不知道得心疼氣成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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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臨近中午,霍宴州終于醒了過來。
他環顧病房,看到他的父母妹妹跟兩個陌生的女人。
霍宴州問他母親說:“媽,她們是誰?”
兩名中年女人走到病床邊說:“霍總好,我們是云醫生請來照顧您的護工,”
護工?
霍宴州當場黑臉:“她人呢?”
兩名護工回答說:“云醫生一早就回家了,”
霍宴州:“。。。。”
霍青山氣的臉色鐵青:“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個好東西,你都因為她受傷了,她居然把你扔在醫院不管不顧!”
霍青山對溫蔓說:“我們現在就去云家,我倒要問問他們是怎么教育女兒的!”
“爸!”霍宴州忍著傷口的疼痛掙扎撐起上半身:“這是我跟云初之間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牽扯她的家人?”
溫蔓指著霍青山說:“霍家有你這樣的老登,宴州娶誰回來都得離!”
霍雨眠小聲插了句嘴:“那我嫂子在容園,又沒讓我哥去救她,我哥他自已犯,那個愿意,爸你別沒事找事!”
霍雨眠心虛的偷看了霍宴州一眼,縮著腦袋躲去溫蔓身后。
霍青山氣的脖頸的青筋都暴起來:“你們都給我住口!”
霍青山說:“我兒子因為那個女人受了這么重的傷,云家要不給個說法,我跟他們沒完!”
云初站在病房外,聽著霍青山說出的這些話,忍不住皺眉。
昨天晚上霍宴州故意讓霍家人知道他在容園因為她受傷,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為了逼她就范,利用他老子給云家施壓,真是霍家的好大兒。
云初等病房里的人都走完了才進來病房。
霍宴州半躺在病床上,陰沉著臉看著云初進來。
等云初走到他病床前,霍宴州嚴肅的表情對云初說:“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危險?”
云初癟癟嘴,沒有接話。
霍宴州不自覺加重了語氣質問云初說:“云初,你了解容九淵嗎?你知道他從前是干什么的嗎?”
霍宴州疲憊的眉眼燃起一層薄怒。
他看著云初的眼睛說:“云初,你上有父母,下有弟弟,你能不能別拿自已的生命開玩笑!”
霍宴州語氣很沖:“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如果你受傷了怎么辦?!”
霍宴州脫口而出:“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擔心你嗎?!”
云初安靜的站在霍宴州的病床邊等他把話說完后。
云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霍宴州,當初你親口對我說的,我的生死,除了我的血脈至親之外,沒有人會在乎,包括你在內!”
云初說:“霍宴州,當初我拿著水果刀用自殺來威脅你不準去見謝安寧,那個時候你都沒顧及我的死活,你現在又何必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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