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直接把人拽到懷里,逼著云初坐在了他腿上。
霍宴州把云初牢牢圈在懷里,然后吩咐司機:“去云家。”
云初一聽霍宴州要帶她回云家取項鏈,當場急眼了。
她在霍宴州懷里掙扎:“霍宴州我下午還要上班,你放我下車!”
霍宴州把人更用力的抱緊,甚至把頭埋在云初的懷里。
他威脅云初說:“你再亂動,就別怪我動你,”
雖然霍宴州今天有點邪乎,但是云初不想慣著他:“霍宴州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敢動我,我就告你強|奸,讓你牢底坐穿!”
霍宴州:“。。。。”
他是想她。
想要她。
但是還沒喪心病狂到對她用強的地步。
云初折騰了一路都被霍宴州禁錮著無法反抗。
直到車停在了云家門口,兩人才停手。
云初下車,人已經累的夠嗆。
她也不知道霍宴州今天到底怎么了,一條項鏈跟她鬧成這樣。
霍宴州剛下車,就看到洛克.瑟穿著居家服從云家大門出來。
瑟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又看向云初身后的霍宴州:“初,這個時間你怎么回來了,還帶一個?”
云初回頭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后對瑟六說:“沒事,我回來拿樣東西,”
瑟六‘喔’了一聲:“云爸云媽去遛彎了,一會兒就回來,”
霍宴州聽著洛克.瑟對云初父母親切的稱呼,看著洛克.瑟徑直進了云家隔壁的院子,當場黑臉。
他隱忍著沒有開口,跟著云初進了院子。
云初停下腳步說:“你別進去了,在這里等我。”
霍宴州堅持:“我必須驗證項鏈是不是我送你的那條,”
云初猶豫了一下,沒再阻止他。
云初把隨手放在洗手臺上的項鏈遞給霍宴州:“既然這條項鏈在你眼里這么貴重,你還是拿回去吧,”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檢查了一下項鏈,然后走到云初面前。
他居高臨下的鎖定住云初的表情沒有說話,固執的把項鏈重新給云初戴上。
云初拒絕推開霍宴州說:“霍宴州,你還是學不會尊重我。”
霍宴州看著云初的眼睛,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不說話,再次給云初戴項鏈。
見云初拒絕,霍宴州突然低頭索吻。
突如其來的吻讓云初驚慌,她用力推搡霍宴州。
洗手臺前,兩人極限拉扯,霍宴州適可而止的松開云初。
他呼吸悶重,胸口起伏的厲害。
他薄紅著眼尾眼神帶著警告說:“小初,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乖乖答應我一直戴著這條項鏈,要么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云初清楚霍宴州的手段,能不跟他正面硬剛就不硬剛。
她提醒霍宴州說:“霍宴州,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資格這樣對我!”
霍宴州充耳不聞:“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我想,我有一百種方法現在就把你帶回家!”
兩人對望,云初陷入了沉默。
見云初不再跟他鬧,霍宴州的眼神慢慢變的柔|軟。
他溫柔的動作把項鏈重新戴在云初的脖頸,小心幫她整理好一頭長發。
霍宴州捏住云初的下巴逼著她跟他對視。
霍宴州用不能再嚴肅的表情對云初說:“小初你答應我,這條項鏈你會一直戴著,絕不摘下來!”
見云初沉默,霍宴州忍不住擁她入懷。
下一秒,云峰手里的雞毛撣子狠狠抽在了霍宴州的身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