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對上云初淡定的眸子,這才把人松開。
怪不得他抱她的時候她這么乖,原來她看到她父親拿著雞毛撣子進來了。
淡定的看著他被打。
霍宴州轉(zhuǎn)身面對著云峰跟許靜,他開口叫人:“爸,媽,”
許靜沒有說話,拉著云初出了洗手間。
云峰沒給霍宴州好臉色:“霍總別這么叫,我們可擔不起。”
云峰扔了手里的雞毛撣子,霍宴州低著頭跟在云峰身后來到客廳。
云初知道自已的父母不想為難霍宴州,也不想看見他。
云初對霍宴州說:“你先上車,我跟爸媽說兩句話,”
霍宴州看向云初的父母,見老兩口各自把頭偏向一邊,霍宴州還是打了招呼才離開。
霍宴州剛出門,許靜拉著云初的手問:“小初,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該不會...?”
云初安慰父母說:“爸,媽,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我?guī)貋硎悄脴訓(xùn)|西,你們不要多想,”
許靜還是不放心:“霍宴州是在我跟你爸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他做事目的性很強人也固執(zhí),謝安寧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判了刑,媽怕他再回頭糾纏你,”
云初語氣堅定:“爸媽你們放心,我在霍宴州身上吃過的所有苦我都記著,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不會回頭的?!?
稍稍停頓了一下,云初說:“但是爸媽你們也知道,霍夫人跟雨眠對我一直都很好,我跟霍宴州有共同的朋友,有共同的人脈圈子,就算我跟他離了婚也難免會有交集,”
云初說:“但是你們完全不用擔心,我有我的底線,”
云初話已至此,老兩口也不再說什么。
云初臨走時,許靜追到門口把傘遞給云初:“天氣預(yù)告說下午有雨,把傘帶著,”
云初上車,視線落在霍宴州白色襯衫上的紅色痕跡,然后默默收回視線。
他父親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這一下打的確實不輕。
但是相比霍宴州帶給她的傷害來說,這一下根本不算什么。
車子啟動。
云初問霍宴州:“項鏈我已經(jīng)戴上了,現(xiàn)在能告訴我九爺身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兩人對望,霍宴州反問云初:“洛克.瑟什么時候搬你隔壁的?”
云初忍不住皺眉,加重了語氣:“霍宴州,我先問你的,”
霍宴州看云初的眼神暗了暗。
他再開口,低低的嗓音像是對云初說,又像自自語:“我肩膀受傷了,”
兩人再次對視。
云初別開視線看向窗外。
感覺到霍宴州灼灼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云初淡定的沒有給他任何回應(yīng)。
如果換做以前,別說受傷,就算霍宴州咳嗽一聲,她都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
現(xiàn)在,霍宴州的一切在她心里已經(jīng)掀不起任何波瀾了。
兩人一路沉默。
車子行駛到醫(yī)院附近的一家超市附近,云初讓司機停車。
她對霍宴州說:“我下去買點東西,一會兒步行回醫(yī)院,”
沒等霍宴州開口,云初打開車門下車。
霍宴州落下車窗,怔怔的望著云初過馬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