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忍不住皺眉:“難道不是你招呼都沒打,把我一個人扔在會場先離開了嗎?”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云初臉上的表情變化剛要開口,云初出聲打斷她:“你跟她的事情不用說給我聽,我理解。”
她雖然受制于人,但也不想知道有關于霍宴州跟謝安寧之間發生的任何事。
霍宴州眸色微沉:“我什么都還沒說,你理解什么?”
云初抬頭,對上霍宴州深沉的眸子。
她說:“我理解你跟謝小姐彼此相愛,但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也理解你心疼你不能把你兒子接到身邊撫養,”
“我理解你跟你爺爺跟你爸媽置氣,氣他們連你的親生骨肉都不肯認進門,”
“云初!”
霍宴州沉著臉出聲打斷。
云初稍稍停頓了一下。
她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我更能理解你心里明明愛著謝小姐,卻還要每天面對我,你的心情應該跟我一樣無比糟糕,”
霍宴州主動過來拉云初的手,云初生氣甩開他。
云初后退兩步,她說:“對外,我是你名正順的太太,但我跟你跟謝小姐之間,不被愛的我才是那個小三,”
云初說:“你不用在我面前一次一次提醒,你外面有家有心愛的女人有孩子,我拎的清楚自已的位置!”
云初情緒有點收不住,霍宴州傾身過來擁抱她。
云初用蠻力推開霍宴州。
她說:“你想去找她們想去愛她們你盡管去,我保證不哭不鬧也不找麻煩,你也不用時時刻刻在我心口捅刀子,把你如何愛她們的細節說給我聽,我是個人,是長了心的!”
云初說完,轉身回了臥室。
霍宴州怔在原地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是云初第一次這么冷靜的在他面前主動提起謝安寧。
她不再哭鬧,也不再歇斯底里,更沒有威脅。
他一直想要她的理解,她終于說出來了,也終于做到了。
但是他卻感覺不到輕松,心口反而悶的厲害。
拖著沉重的步子進了臥室,云初已經躺下了。
被子蓋到胸口的位置,露出消瘦的肩膀,一頭長發鋪滿整個枕頭,即便素顏睡下的樣子也是美到極致。
霍宴州站在床邊靜靜的凝視著云初好一會兒,轉身進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來,發現云初依舊保持著側躺的姿勢。
他知道她沒睡,但是她一直閉著眼睛,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死感,讓人心情沉悶。
霍宴州掀開被子一角上床,扳過云初的身體把人攬進懷里。
云初閉著眼睛,沒有給霍宴州任何回應。
霍宴州攏了攏云初的長發,低頭吻在她的眉眼。
云初裝不下去了,雙手撐在霍宴州胸口,身體往后躲:“我很累,如果你有需求可以去找謝小姐,”
霍宴州微微側身,把云初壓在身下。
他雙手撐在云初身側,居高臨下的眼神緊盯著云初的表情。
他悶聲問她說:“云初我是你丈夫,你就這么想把我往外推?”
如果她心里有不痛快,他不介意她跟她發脾氣,跟他鬧。
云初雙手撐在霍宴州胸前,反問:“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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