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頻的人?
云初忍不住諷刺出聲:“以前我半懂不懂,現在我終于懂了,這個霍太太為什么非我不可。”
霍宴州盯著云初的眼睛眸光微動:“說說看,”
兩人無聲對望。
云初扯了下嘴角。
因為她從小出生在真豪門,她的教養她的驕傲早就刻進了她的骨血。
她生來高貴,不會自降身份去手撕小三,也不會因為婚姻的不如意而蓬頭垢面。
因為云家把她養成后破產了,她沒有背景沒有靠山,可以任由他拿捏。
霍宴州要體面,所以她最合適。
就在這時,陸裴野走過來,他狠狠瞪了霍宴州一眼,拉著云初就走。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攔住兩人,他問陸裴野:“什么時候回國的?”
陸裴野不咸不淡的掃了霍宴州一眼,氣哼哼的語氣回懟霍宴州:
“要不是你給我爸打電話,我能被送去國外關這么久嗎?黑心黑肺的玩意兒,我懶得理你。”
云初感激的眼神看向陸裴野。
怪不得她回國之后就沒見到他,原來他被他父親送去國外給關起來了。
陸裴野打掉霍宴州扣在云初腰間的手:“把你臟手拿開,我跟云初有話說。”
霍宴州沒有跟陸裴野計較。
他貼心的叮囑云初:“我先去梁總那邊,一個人的時候不要亂跑,”
公眾場合,云初給面子的‘嗯’了一聲,然后轉身跟陸裴野離開。
兩人來到會場外的一個小偏廳。
陸裴野問云初:“回來后他有沒有再欺負你?”
云初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從謝安寧母子回來后,她一直被霍宴州壓制著,她無時無刻都是委屈的。
陸裴野跟霍宴州從小玩到大,霍宴州的手段他最清楚。
他勸云初:“事已至此你想開點,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有愛情照樣活,但沒有錢是萬萬活不下去的,你越現實就越不容易受傷。”
云初聽的懂陸裴野的暗示:“裴野哥,你別再因為我跟他置氣了,我已經想通了,”
是霍宴州親手毀掉看她對他的那份執念。
那些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她熬過來了。
從今以后,任何事情都別想再擊垮她。
兩人聊了一會兒回到會場,卻找不見霍宴州的身影了。
梁太拉著云初躲在一邊,悄悄告訴她說,霍宴州接了個電話,急匆匆離開了。
云初心里了然。
能一個電話叫走霍宴州的人,只有他心愛的女人,謝安寧。
“裴野哥,我先回去了,”云初淡定離場。
深夜回到家,霍宴州果然不在。
云初洗了個澡換了睡衣,窩在沙發上跟弟弟微信聊天。
正當她準備回臥室休息的時候,霍宴州回來了。
見霍宴州徑直朝她過來,云初停在原地沒動。
霍宴州彎腰把薄毯披在云初身上。
他問她:“怎么都沒跟我打聲招呼就一個人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