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忽略了一點。
霍宴州的智商遠遠高于常人。
加上他從小的教育環境。
他比一般人更理智,更現實,更絕情。
其實她比霍宴州更早知道他們不合適,只是那時候的她舍不得而已。
云初關了所有燈,渾身無力的躺在沙發上。
而門外,霍宴州并沒有急著離開。
高銘提著蛋糕站在霍宴州面前,不知如何是好:“霍總,您好不容易來一趟,真的要走嗎?”
霍宴州點了根煙,后背靠著墻:“我不離開,她沒法休息。”
高銘后退幾步,拎著蛋糕不再說話。
霍宴州不說話,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凌晨十二點,霍宴州捻滅最后一根煙頭。
他站直身體,轉身望著云初公寓的門,許愿。
以往云初每一個生日,他都跟云初一起許愿,吹蠟燭,交換生日禮物。
可是今年的生日主旋律,是爭吵,是分離。
霍宴州怔怔的站在公寓門口,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說:“走吧,”
第二天一早,云初準時出門。
雖然化了淡妝,卻掩不住憔悴。
看著門口一地煙頭,云初直接忽略。
她了解霍宴州。
他有他自已的驕傲,不是死纏爛打的那種人。
如果不是為了留她給他們一家三口當遮羞布,他不會容忍她到現在。
她相信接下來一段時間,霍宴州都不會再出現了。
云初把所有精力全部放在了工作上。
轉眼到了年底。
期間,霍宴州沒有再過來找她,也沒有主動跟她再聯系。
她委托的律師通過法院傳票幾次要求開庭,都被霍宴州的律師化解了。
霍家不僅委托律師跟法院交涉,以非法采集泄露個人信息為由,被告變原告,更是給她父母施壓。
為了不讓她父母擔驚受怕,她只能暫緩開庭。
工作方面,經過她幾個月的治療,洛克.瑟的失眠得到了很大緩解,已經能擺脫藥物自然入睡了。
洛克.瑟兌現對云初的承諾。
短短時間讓整個歐洲貴族都知道了,云初治愈了他的頑固性失眠。
奠定了云初在睡眠障礙領域的國際地位。
云初聽從季遇的安排,完成交接工作,回國發展自已的事業。
回國這天,云初想給家人驚喜,沒有提前告知行程。
飛機落地時恰好是傍晚。
云初打車去實驗小學附近,買她媽媽最喜歡吃的玫瑰餅。
從餅屋出來,馬路對面的幼兒園正好放學。
云初站在馬路邊,遠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霍宴州一身黑色商務西裝,修長的身高矜貴的氣場在一眾家長群里格外顯眼。
他單膝下蹲,專注的給謝宴辭系鞋帶。
然后揉了揉謝宴辭的腦袋,把孩子抱起來:“媽媽今天工作忙沒時間管你,想吃什么跟我說,”
謝宴辭指著不遠處的云初:“云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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