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拒絕,岑紹川有些不解:“你現在和‘鳶尾’那個廢物做搭檔,她只會拖累你。如果你和我重新聯手,我們一定能像以前一樣,賺很多很多的錢。”
“異想天開。”
楚綿聲音冷得像冰,“我現在沒殺你,只是想查清楚,你背后的人是誰,而不是要給你機會和我談什么狗屁合作。”
岑紹川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瞇起眼,審視地看著楚綿。
就是這個反應。
楚綿心中了然。
岑紹川背后果然有人。
否則憑他自己,不可能隱藏這么多年不被她找到。
他這次走私藥物到京城,也必然有內應接洽。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如同在下達最后的審判:“岑紹川,洗干凈脖子等我,等我查到你背后的人是誰,第一時間,就來取你的項上人頭。”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有半分停留。
岑紹川坐在原位,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變得陰沉可怖。
他抬眸看著楚綿決絕的背影。
看來,拉攏是不可能了。
既然她不乖,那就不能怪他,對她下狠手了。
楚綿打車來到傅氏集團樓下。
前臺和安保都認識她,知道她是傅靳年的未婚妻,沒有人阻攔。
她徑直來到頂層總裁辦公室,門口的秘書見到她,連忙站了起來:“楚小姐。”
“股東大會結束了?”楚綿問。
“是的,半個小時前就結束了。”
“結果怎么樣?”
秘書面露難色:“具體內容我也不清楚,但……傅總目前還是傅氏的總裁。”
楚綿緊繃的心弦,終于松了下來。
她又問:“傅靳年和周勤呢?”
秘書正要回答,一道冷哼聲忽然從她背后傳來。
楚綿轉身,看到閔祥玉在一身黑衣的邢鯤和另一個身形微胖的男人簇擁下,正朝這邊走來。
楚綿的目光落在那個胖男人身上,看到了男人脖子上掛的工作牌,和秘書的工作牌款式相同。
這人應該就是傅氏的股東,現在和閔祥玉站在一起,想必就是閔祥玉安插在傅氏最重要的那顆棋子了。
看他們現在這副大搖大擺的樣子,連裝都懶得裝了。
看來,傅靳年和閔家,已經正式開戰。
閔祥玉走到楚綿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刻薄:“你來傅氏做什么?”
楚綿懶得理她,只是又問了一遍秘書:“傅靳年和周勤去哪了?”
一旁的蔣華冷哼一聲,搶著回答:“他在二十分鐘前,就離開公司,去鄰市的分公司出差了。”
他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陰陽怪氣地補充道:“傅總在會議上可是親口說了,要用一周的時間,讓我們所有股東都心服口服,看看他為什么能全面掌控傅氏。可現在鄰市分公司出了亂子,他這一去,沒個天怕是回不來。到時候,我們倒要看看,一周之后,他能交出什么滿意的答卷。”
這是傅靳年能做出來的事。
楚綿得到了傅靳年的行蹤,便不再多留,轉身越過閔祥玉就要離開。
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閔祥玉冷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楚綿,我勸你腦子放聰明一點。”
“傅靳年雖然僥幸度過了這次的股東大會,但不代表,他能逃過一周后的第二次。”
“現在,溫家、白家,還有我們閔家,都在對他施壓。就算你們楚家肯幫他,也很難在一周之內,解決掉三大家族同時捅出來的亂子。”
“一周后,傅靳年必然會被趕出傅氏。”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