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顧川點了點頭,喉結滾動了一下。
“那我到時給你寄請柬,先走了。”盛薇薇笑笑,幾乎是拖著白御快步離開。
顧川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緊緊挨著的背影,心里一陣酸澀。
他終究還是徹底失去了她。
如果,當年他沒有選擇出國,他和她之間,會不會是另一個結局?
走出好一段路,白御突然停下腳步。
他轉過身,高大的影子將盛薇薇完全籠罩。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
“以后,不準私下跟這個男人見面。”
盛薇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操作搞得莫名其妙,白了他一眼。
“我跟他根本就沒什么,你少吃干醋。”
“沒什么?”白御冷笑,語氣酸得冒泡,“沒什么人家會送你二百九十九束玫瑰?盛薇薇,你騙誰呢?”
“所以,”盛薇薇的腦子嗡地一下,一個念頭猛地竄了出來,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所以你后來送我九千九百九十九束花,就是為了跟他賭氣?”
她的聲音都變了調。
“你不是真的想跟我表白,不是真的愛我?”
白御被她這神奇的邏輯問住了。
他張了張嘴,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下一秒,他直接彎腰,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干什么!放我下來!”盛薇薇驚呼,手腳并用地掙扎。
“開房,證明。”
白御的胸膛起伏著,聲音里全是壓抑的情緒。
“用行動證明,我是真的愛你,不是為了跟誰賭氣。”
前面剛好有個小旅館,他抱著她大步往前走。
盛薇薇用力拍了他兩下,“別鬧,快放我下來。總統套房你不住,跑來住這種小旅館,你讓霍少知道了情何以堪。”
白御聞,低低地笑了。
“也對,大床舒服些。”
他湊到她耳邊,熱氣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晚上,我給你好好服務。”
盛薇薇的臉瞬間紅透了。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不放。”
他的聲音堅定又執拗。
“一輩子都不放。”
他低下頭,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唇,將她所有抗議都吞了下去。
這個吻來勢洶洶,帶著懲罰的意味,卻又纏綿悱惻,讓人沉溺。
直到盛薇薇快要喘不過氣,他才稍稍松開。
白御攔下一輛車,抱著她就坐了進去,風風火火地趕回酒店,繼續下半場……
另一邊,傅北宸晚上跟傅氏分公司的高管一起聚餐。
喝得有點多。
分公司的負責人,直接打電話讓總裁夫人來接人。
顧星念趕到的時候,傅北宸的領帶被扯得歪歪扭扭,西裝外套敞著,露出里面的白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都解開了,喉結隨著呼吸上下滾動。
他眼眸半瞇,看到顧星念,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老婆。”
他含糊地喊,直接朝她撲過來。
顧星念被他整個人的重量壓得往后踉蹌兩步,差點當場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這男人,看著穿衣顯瘦,怎么這么沉。
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尊大佛塞進車里,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傅北宸卻不安分,腦袋枕在她肩上。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帶著濃郁的酒香。
又癢又麻。
顧星念的心跳漏了半拍。
回到酒店,艱難地把他從車里拖出來,男人整個掛在她身上,幾乎是她連拖帶拽弄進門的。
門剛關上,發出“咔噠”一聲。
天旋地轉。
顧星念直接被他打橫抱起,幾步路就扔進了客廳的沙發里。
沙發很軟,她陷進去,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陰影就壓了下來。
傅北宸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牢牢困在身下。
他俯身,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下。
帶著酒氣的,不容拒絕的。
顧星念的腦子嗡嗡作響,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老婆,你真漂亮。”他捧著她的臉,滾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皮膚。
一下接一下地親吻她的額頭,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眼睛很亮,盛滿了揉碎的星光,專注得要命。
“別鬧了,我扶你到床上去,給你換衣服。”她推他,聲音都軟了。
他卻忽然將她橫抱起來。
顧星念驚呼,下意識地圈住他的脖子。
到底是誰醉?
男人抱著她,腳步沉穩地,直接走向了浴室。
“先洗澡。”他的嗓音低沉沙啞,帶著命令的口吻。
三個小時后。
浴室的門終于打開。
傅北宸神清氣爽地走出來,他換上了干凈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線條分明的胸膛和腹肌。
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整個人精神抖擻。
而顧星念,被他抱出來的時候,已經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
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個零件都被拆開又重裝了一遍,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傅北宸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拉過被子蓋好。
他跟著躺下,從身后將她圈進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
懷里抱著溫香軟玉,他長長地舒了口氣,一臉的滿足。
……
次日,一行人到霍沉淵投資的馬場去玩,沒想到顧星念再一次墜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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