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親眼所見，兩個五人小隊橫沖直撞，在韃子中殺了個對穿。

邊軍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將軍，牛找到了，都在后院。”

一名戰(zhàn)兵快步跑來，身后跟著個瘦得脫形的年輕人。

林川正在擦拭刀上的血跡，聞抬頭。

那年輕人一見他的目光，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身子不住地發(fā)抖。

“這人就是王石頭。”戰(zhàn)兵介紹道。

“王石頭？是你寫給黑風寨的信？”林川問道。

王石頭額頭抵著地面：“回、回將軍話，是、是小的......”

林川目光掃過他沾滿牛糞的草鞋：“你會養(yǎng)牛？”

“小的......從小放牛。”王石頭聲音發(fā)顫，“除了養(yǎng)牛，別的......都不會。”

“好。”林川笑起來，“跟我走，給我養(yǎng)牛。”

王石頭猛地抬起頭：“好......好！”

旁邊的戰(zhàn)兵忍不住踢了他一腳：“傻愣著干什么？謝恩啊！”

“謝將軍！謝將軍大恩！”

王石頭這才如夢初醒，跪在地上“咚咚咚”連磕了幾個響頭。

林川一把將他拽起來：“走！帶我看看牛去！”

王石頭踉蹌著站起來，用袖子抹了把臉，忙不迭地在前面帶路。

穿過幾道拱門，眼前豁然開朗。

二十余排牛欄整齊排列，兩百多頭犍牛正在悠閑地咀嚼草料。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