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回憶起當(dāng)時的情景,臉上閃過一絲心疼。
“我爸寶貝這張卡得不得了,要不是我媽在一旁幫腔,他都舍不得給我。他還說,這張卡代表一個人情,是救命用的,用一次就沒了。”
陸軒看了一眼姜書怡那副小得意的樣子,又看了看卡片上那個氣勢非凡的“韻”字,心里有了計較。
這東西,恐怕比姜書怡自己想象的還要貴重。
不過,那可是葉家,這種人情在絕對的權(quán)勢面前,能有多大用處還是個未知數(shù)。
他沒再多問,隨手將卡片插進(jìn)了自己的褲兜里。
“行了,吃飯。”他重新拿起筷子,對幾個還愣著的女人說,“都別一副天要塌下來的表情。該上班的上班,該上課的上課,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解決。”
他抬頭,目光在幾個女人臉上掃過,最后落回餐桌上,“我還不信了,她葉傾城真敢在陌都把我給殺了。”
話音剛落。
“啊——!”
一聲凄厲的、被壓抑到極致的慘叫,突然從隔壁808的門縫里滲透過來。
......
808房間內(nèi),沒有開主燈,只亮著一盞昏暗的落地?zé)簦瑢⒑莾旱挠白釉趬ι侠糜旨?xì)又長,像一個舞動的鬼魅。
閻淼被牢牢地捆在一張椅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緊緊貼著身體,勾勒出她因為劇痛而不斷繃緊的肌肉線條。
她死死咬著牙,牙齦已經(jīng)滲出血,滿嘴的腥甜,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像扭曲的蚯蚓。
她不看胡星兒,只是怨毒地盯著地面,仿佛要把地板瞪出兩個洞來。
胡星兒沒有理會她的眼神。.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