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書!”
王秘書所在的床上一片血紅,鮮紅的血液浸染了床單和被子。
汩汩流出的血液還在被子上不斷蔓延。
“王秘書!”穆靈槐趕忙上去查看王秘書的情況。
王秘書身上被捅了好幾刀,整個人已經昏迷過去。
穆靈槐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別的,拿出金瘡藥不要錢一樣往王秘書的傷口上倒。
外面的護士聽到驚呼聲趕緊跑過來,看到墻上和天花板上都是從大動脈里飚出來的血液,嚇得腿都軟了。
“醫生!來人啊!”
“有病人出事了!”
醫生匆匆趕來,看到病房里的情況人都懵了。“這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拉開站在王秘書的穆靈槐去,急忙查看王秘書的情況。
可情況遠遠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夸張。
雖然病房里的鮮血很多,但王秘書的傷口并不嚴重,甚至之前車禍留下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醫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晃了晃頭再去看,車禍的傷口確實已經愈合了。
可……他剛給這人做完手術還沒十小時呢,怎么可能都愈合了呢?
他注意到傷口旁邊的那些白金色的粉末,用手指捻起來聞了聞。
一股很濃重的藥香味,混著一種數不出的苦。
是他從來不知道的一種藥。
他扭頭想去問剛才守在床邊的穆靈槐,但人已經不見了。
穆靈槐報了警,警察調取了監控,用了三天的時間找到了那個捅傷王秘書的口罩男。
至于為什么是找到了而不是抓到了,那是因為等警方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在了水里。
還是喜歡夜釣的兩個老頭釣魚時發現不對,拉起魚線一看竟然是具尸體。
穆靈槐知道這是歐陽夭搞的鬼,但她沒證據,只能更加小心地讓保鏢們看到自家兒子和女兒。
同時也更仔細地去看空中飄著的那些彈幕,不敢錯過里面的任何信息。
不過這段時間也不是毫無收獲,她得到了兩個好消息。
一個是那天在醫院里她給王秘書使用金瘡藥時并沒有背著人,在經過這件事之后,醫院方面很快跟她取得了聯系。
她的醫藥公司還沒有把藥完全生產出來,就已經迎來了第一個合作者。
第二個好消息是原本廢了的歐陽瑜已經站起來了,不僅跟她取得了聯系,還重新得到了他爸歐陽夭的信任。
只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過程有點屈辱。
“穆總,那個金瘡藥你還有嗎?隨便出個價。”
此時此刻,又恢復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歐陽瑜穿著黑襯衫坐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
一掃那天在醫院時的頹廢落魄,抹著發膠的頭發向后抓,露出優越的眉眼,正悠閑喝著咖啡。
穆靈槐托腮看著半空的彈幕,對他的到來并不歡迎。
“你來我這邊,你爸和蘇淼淼知道嗎?”
“不知道,我有的是辦法不讓他們知道。”
經歷了這次的事,他眉宇鋒利了很多,但對她似乎也沒了那么多敵意。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穆靈槐還在那種情況下救了他,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而且,他們不會懷疑我的。”
穆靈槐的目光依舊落在彈幕上,“這話怎么說?”
“我跟宋傲寒在交往。”
他語出驚人,穆靈槐頓時收回了自己放在彈幕上的眼神。
“你在跟宋傲寒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