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
也不知是誰心跳的頻率。
天旋地轉之間,美艷的少婦被少年反壓到桌上,風衣落地。
凹凸有致的赤裸女體白得晃眼,豪乳細腰極大程度刺激著他的欲望。
“嗯……”她嚶嚀一聲,媚軟地踮起腳尖。
后入是兩人最熟悉的姿勢,甚至都不消說,各自的身體就都知道意思了。
她的高跟鞋在他方才的劫掠中跑掉了,由此顯得她格外嬌小,站姿的后入,她需要撐著桌子踮起腳,才能讓濕淋淋的嫩屄夠到肉棒的高度。
垂眸的目之所及處,她腳踝的線條是那么纖細脆弱,筋脈舒展,卻又瑟瑟顫顫地發抖。
像是在為了一支高難度的舞曲而準備著。
段煜后槽牙咬緊,不由分說地扯掉下褲,握住勃起昂揚的性器抵至她的腿心,按照上次那樣用龜頭仔細碾磨穴口。
“嗯……啊……啊啊……”
她開始無意識地媚叫呻吟,腰肢款款扭著翹臀,不自覺地將腿分得更開了,以便他侵犯地更順利些。
也讓腿心的風光被他看得更清楚。
上一回,少年沒有機會仔細欣賞,今天才發現她的陰部保養得如此精致,粉嫩,白軟,無毛,里面的紋理更是嫣紅沁水,好像隨時隨地都可以為了男人弄濕自己一樣。
“姐姐,你真是個蕩婦!”段煜忍無可忍地怒吼出聲,扶著肉棒直接刺了進去。
“唔——!哈…哈……”
饒是洛妘做足了心理準備,也被他突如其來的猛搗深入直接肏趴在桌子上,尖叫一聲過后,忍不住地嘶氣呼吸才能盡力吐納他的大東西。
小少爺平時沉悶有涵養,怎么今天這么生氣呢。
“輕些……輕些啊……小少爺你肏得太深了嗚……都要把嫩屄肏壞了……”
她吟叫媚語著,試圖慢慢幫他平息怒火。
怒火中的小少爺不太容易射精,否則她又得遭罪。
幾日不做,一上來就是干柴烈火,段煜被她絞得吃不消。
別絞——!他頭皮發麻。
“別叫,叫得我心煩?!?
可是最終出口的,卻是這句極其帶有雄性征服欲的命令。
她總把他當小少爺,以為他年輕,故此輕視他。
他要證明給她看,他不是什么小少爺,而是能把她肏翻的男人。
她也驚訝他忽然的成熟,可惜沒來得及說話,音調就被他的猛烈侵入撞斷。
肉棒搗進小穴,她嫵媚細膩的內里紋理被他一道道地撐平,又滿,又疼。
她被肏得說不出話,嗯嗯啊啊地小叫著,小死著,踮足的力氣越來越勉強,越來越微弱,被這一場舞曲消耗了太多。
抽筋,力竭,在她支撐不住的前一刻,他施舍般的托住她的膝蓋,狼腰隨之一挺,肉棒幾乎完全埋入她的胞宮宮頸。
“啊——”
她抽搐著,在他懷里可憐地不成樣子,薄背抖得厲害,無助又脆弱,唯有戒指項鏈泛著銀光。
刺痛了段煜的雙眼。
“姐姐,你想跟你老公離婚嗎?”
少年的瘋語沖口而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