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起來……”她揪緊他的衣服想起身,但一切似乎完全跳脫了她的掌控,腰被那只硬朗的手臂用力撈起,嘴唇也被猝不及防的被堵住。
“嗚、嗚……”過道里是女人被兇狠對待的嗚咽聲。
許博洲一掌撐住周晚的后腦勺,俯下頭,吻住了她。和他的外表、性格一樣,在接吻這件事上,他沒有溫柔可。
只有強勢,無比的強勢。
強烈的吻和心顫,讓周晚站不穩,她在用一雙構不成威脅的拳頭反抗,但許博洲根本不講道理,雙手往下滑落,用力箍住了她的腰,帶著她往床邊走。
酒精的侵蝕、意識的丟失,讓他越吻越深。
從過道到床邊,短短的一截路,去像將時間無限拉長。
從來沒有過接吻經驗的周晚,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對待,況且對方還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濃濃的罪惡感撲面而來。
一開始許博洲的吻只停留在唇上,但似乎并沒有想放過周晚的意思,一雙胳膊繃緊,緊緊的箍住她柔軟的后背,撬開了她的齒貝,香津濃滑在纏繞在舌間摩擦,情色的吮吸聲,讓她緊張到雙手發抖。
周晚不會接吻,更不會舌吻,只能被他帶著走,霎那間,他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圍剿住了她,滾熱到她害怕。
罪惡,太罪惡了。
周晚從洶涌澎湃的舌吻里清醒過來,騰出了意識,她想用雙手去推開許博洲,可是他們力量懸殊,他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拇指鉗住了她的虎口,順勢十指相扣,繼續吻了下去,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
帶著醉意的身體突然一沉,許博洲將周晚壓倒在了床上,柔軟的床塌陷稱成了一個漩渦。
趁雙唇分開的間隙,周晚用手掌抵住了許博洲的臉,給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強調現實:“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周晚,你的好朋友?!?
“許博洲,你喝大了,你不能吻我……”
“為什么不能吻你?!痹S博洲問,不知道意識還剩下多少。
周晚反復告訴他:“我們是朋友。”
像是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許博洲跳過了這個話題,命令:“把嘴張開?!?
“……”周晚一驚,擔心他會繼續亂來:“許博洲,我不是你喜歡的那些女生,我是周晚……”
“把嘴張開。”許博洲重復命令。
周晚抿緊了唇,就是不張開,許博洲只盯著膽小的她笑了笑,不過今晚被酒精刺激的他,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捧住了她的臉,像一只被困了許久的猛獸,再次撲向了那溫軟的唇。
站著被吻和躺在床上被吻,是兩種感受,周晚甚至覺得此時許博洲更兇,只是幾秒間,她緊閉的唇就被他再次撬開,而他依舊睜著眼,像盯獵物般專注,拇指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口中交纏的舌卻纏綿的很。
躺著聽到舌吻時發出粘膩聲,她覺得比剛剛更色情,心臟慌到像是要蹦出來。
感受到撐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雙拳頭在瑟瑟發抖,許博洲松開唇,用挑逗的語氣問周晚:“怕什么?”
柔軟的唇被吮吸到一片殷紅,周晚兩眼水霧蒙蒙:“許博洲,你對我做這種事是不對的?!?
可對于一個喝高的人來說,許博洲只沉浸在自己的意識里,他們的對話很不同頻,他又逼問:“還要親嗎?”
“……”周晚嚇傻了。
身上的人影忽然動了動,像是擔心她會被壓壞,周晚被許博洲翻了個身,雙臂扣在了她的腰上,她趴在了他身上。
姿勢比剛剛更羞恥。
許博洲的眼神帶著極強的壓迫感,此時他身上散發著讓周晚陌生的占有欲,在這種氛圍里的對視,很快被點燃。他又一次和她十指相扣,抬起下頜,第三次吻住了她。
寂靜的房間里,頓時充斥著男女粗重的呼吸,和吮吸出的嘖嘖聲。
任周晚再理智,她也幾近被許博洲的吻弄到意識崩潰,身上的風衣被他脫下,扔到了地面,針織衫在激烈的動作里,崩開了三??圩樱I口開到了小腹,從胸衣里擠出的雙乳來回摩擦著他堅硬的胸膛。
這樣的磨法,很難不讓身體產生本能的欲望。
讓人忘卻所謂的倫理、道德。
“嗚、嗯、嗚……”被吻到意識渙散的周晚,差點發出了呻吟聲,她的嘴唇就沒有合攏過,持續被許博洲強勢的占有。
直到,她的小腹被滾熱的異物頂住,她徹底怕了,怕沒有理智的他,會進行下一步。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去制止更荒誕的事情發生。
“許博洲、停下來……我們這樣不對……”
床上激烈的擁吻,赫然收住。
仰起頭的周晚,凌亂的發絲上粘著兩人的口液,嘴唇上也是晶瑩一片,好熱,她渾身都在發熱,她必須要先從許博洲的身上下去,可她還是動不了,那雙大手再次箍住了她的腰,她太瘦小了,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許博洲伸手去撫摸周晚紅紅的臉,手指從她沾著液體的發絲間穿過,最后用拇指色情的去抹她的唇:“周晚,你把我吻硬了?!?
“……”周晚雙眼睜大,明明是自己被無禮對待,卻被反咬一口:“許博洲,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當身體被欲望充斥的的時候,哪里會在意威脅,許博洲喉結一滾,咬著牙關說:“我好難受。”
周晚急了:“你難受,關我什么事?!?
她很想逃,卻被許博洲一掌扣住背,往下一帶,再一次趴到了他的胸膛上,他呼吸灼熱:“讓我射出來?!?
“……”
一切荒唐到更不受控,天旋地轉。
趴在許博洲身上的周晚,聽見了拉拉鏈的聲音,她嘴唇發抖的輕輕“啊”了一聲,是真害怕了??墼谒滞笊系谋恚涞哪Σ林澈舐懵冻鰜淼募∧w,受到刺激的她,感覺眼前一片昏暗。
粗碩的性器從黑色的內褲里釋放了出來,像是被憋了許久,脹到呈現出兇狠的角度,但顏色是透著粉的干凈,上翹著,龜頭上方有水液在涌出。
身下的男人脫沒脫褲子,對周晚來說,觸感的區別太明顯,沒有了面料的阻隔,那股從男性私密處散發出來的層層熱氣,拍向她的腿邊,她都快哭了:“許博洲,你別這樣,好不好?!?
許博洲親了親周晚的側脖,聲音比剛剛溫柔了許多,但又像是一種哄騙:“要不要看一看?”
“不要?!敝芡矶吨ぷ泳芙^。
喝高的許博洲更壞,他的手在周晚的腹部下不安分的握住陰莖,輕輕往上撥弄,沾著水液的龜頭抵到了她裸露的肌膚上。
她敏感到渾身繃緊,揪住了他的頭發,求饒:“不要這樣、不要……”
許博洲沒打算今天做那件事,他也只是用跨越了關系的方式逗了逗周晚,他下身難受到不行,命令她:“抱著我?!?
周晚害怕到仿佛聽不見任何聲音。
“抱緊我。”許博洲再次命令:“讓我射出來。”
這次周晚聽見了,她只好聽話,雙手穿過他的胸膛,繞到他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臉頰埋在他的頸窩上,閉緊眼,額頭都冒出了細汗。
許博洲稍微轉過了身,單手攬著周晚的腰,一手握著勃起的陰莖套弄,尺寸在手掌的擼動中繼續變大,粗到嚇人。
他邊弄邊在她耳邊低語:“今天放過你,下次你來。”
直到此刻,周晚都覺得是許博洲喝到神智不清,才搞出了這一系列荒誕至極的事,她不想去迎合什么,只想趕緊讓他發泄完。
她不知道男人弄這件事要多久才可以結束,只知道十分鐘過去了,許博洲還沒有射,而她早就被他可怕的行為嚇哭了,眼尾濕濕的,膽怯的催促:“你快點好不好?!?
“親一下我的脖子。”許博洲繼續發號施令,聲音強勢又欲。
周晚驚愣,很明顯她不愿意。
許博洲手從后面移向了周晚的臉,高高掰起她的下巴,盯了她幾秒,然后仰起頭,從她的唇吻到了脖頸。
濕答答的唇,黏黏膩膩的劃過她細白的頸部。
“許博洲……”周晚被更色情的吻再次弄出了哭意,聲音光聽著就可憐:“你別、別這樣……我們這樣真的不對……”
許博洲邊吻邊加快套弄的速度,直到他的呼吸和手中的力氣同時加重,他猛地仰頭,下頜線繃緊,發出窒息般的一聲悶哼,幾股熱流噴到了自己的掌心。
知道許博洲發泄完了,周晚從他懷里掙脫:“我要走了?!?
但可惜,她又一次被他壓下,不過這次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對著她頸窩的處,帶著笑意,溫柔的說了一句她完全聽不明白的話:“周晚,我不生氣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