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剛看到這,臉色大變,急忙站起身來,想要沖上前去搭救。
而李望信亦是如此,已經起身,可卻來不及了!
那柄胡人彎刀,已經到了姜云的脖頸,眼見著就要人頭落地。
剎那間!
突然,姜云貼在額頭上的紅符,閃耀起淡淡光芒。
姜云也閉上雙眼,突然抬手,硬是用手,握住了這柄胡人彎刀。
隨后一抬腳,砰的一聲,拓跋安義竟是被踹得倒飛而出,重重的落在地上。
“呼?!蓖匕习擦x在地上翻滾兩圈,這才停下,他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吃驚的看向姜云。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姜云此刻,竟然趴在地上,四肢著地,舌頭伸出,看向自己:“汪!”
“汪!”
“汪!”
拓跋安義面色一冷,這家伙在干什么?
以為趴在地上,學狗叫就能讓自己饒他一命?
他揮舞胡人長刀,便再次沖上前去,可沒想到姜云四肢著地,動作迅速,躲開自己這一刀的瞬間,便撲了上來,張開嘴,朝著拓跋安義的脖子便咬去。
速度快如閃電。
拓跋安義根本躲閃不及,被撲倒在地,趕緊抬手擋住姜云的嘴。
可沒想到,姜云竟是惡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腕之上,竟是硬生生撕下一塊血肉。
隨后姜云再次張開嘴,朝他咬來。
他一腳踹在姜云肚子上,剛把姜云踹退,姜云便追了上來,死死的咬住他的腳腕。
拓跋安義不斷抬腿,狠狠的踹在姜云的身上,可都無法將其踹開。
再這樣咬下去,恐怕自己這條腿就要廢了!
拓跋安義抬起手中的長刀,便朝姜云劈去。
可再次被姜云用手接下。
拓跋安義心中一震。
“我認輸,認輸了!”
拓跋安義也顧不得其他,急忙大聲嘶吼,叫著認輸。
李望信在得到蕭宇政的眼神后,這才迅速上前,抬手便撕下姜云額頭的紅色符咒。
紅符被撕下的瞬間,姜云便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暈迷不醒。
“呼?!蓖匕习擦x有些驚恐的朝后面退去,再看向姜云的眼神,也變了。
這家伙請的什么東西上身,瘋狂恐怖。
拓跋安義回想起剛才,后背也不禁流淌出冷意。
而其他大臣,也都紛紛皺眉起來。
雖說大周派出的人贏了,本該高興,可姜云這贏的姿態,實在是有些高興不起來啊……
甚至姜云剛才的樣子,丟一塊骨頭過去,他都能高高興興的叼走,完全是一副野狗做派。
哪個高手不講究一個優雅做派……
這贏相未免也太難看了。
許小剛也趕忙上前,把姜云攙扶起來,掐了掐姜云的人中,姜云才慢慢蘇醒過來。
剛才貼上符咒的瞬間,他便失去了意識,此時才漸漸恢復。
睜開眼的瞬間,看到全場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姜云這才松了一口氣,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看樣子,這些人都被二郎真君的神采給折服了。
“二郎真君的神采,看到了吧?!苯铺撊醯呐牧伺脑S小剛的肩膀。
許小剛眼神怪異的看著姜云:“看,看到了……的確不是尋常人所能想象的。”
隨后,姜云看向拓跋安義手臂上的傷口,又感覺自己嘴里,有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手上的傷,我咬的?”
“咦,這二郎真君,怎么好端端的,咬人……”
說到這,姜云皺了皺眉問:“我剛才怎么贏的?”
許小剛咳嗽一聲,反而問:“姐夫,你請的神,難道還不知道嗎?”
隨后,許小剛便將剛才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
“看樣子,請到犬哥了……”
姜云聞,難怪周圍的人用這個眼神盯著自己了。
蕭宇政咳嗽一聲,緩緩起身,說道:“果然是一場不錯的比武,姜云做得不錯!”
“嘶?!蓖匕习擦x旁邊,正有一個小太監給他包扎傷口,他看向姜云的眼神,也目光復雜起來。
很快,酒宴進行之時,姜云虛弱的吃著桌上的大魚大肉,補著身體呢。
拓跋安義突然拿著酒杯,走了過來:“六十三弟,哈哈,你可真讓我驚喜啊,竟有這般本領,老哥剛才唐突了,咱們喝一杯?!?
“我們草原上,敬重強者,你的能耐,在咱們草原,也算得上一等一的好漢。”
姜云瞇起雙眼,不知道拓跋安義是在搞什么鬼,剛才不是還想殺自己嗎?
拓跋安義面帶紅光,他這個人,敬重強者。
和姜云之前的那些仇怨,若姜云的實力,僅僅是普通的道門六品內丹境,剛才便被他宰了,快意恩仇。
可姜云展現出不俗的實力,得到了他的認可,之前和姜云的矛盾,反而是小事。
在拓跋安義這人看來,弱才是原罪。
姜云和拓跋安義喝過酒后,心里也是暗自慶幸,這請神咒果然不夠穩定,太看運氣了。
就在此刻,酒席之間,其樂融融之際,突然,蕭宇政喝下一杯酒后,臉色忽然一變,口中竟吐出一口鮮血,竟是趴在了酒宴前,暈了過去。
“這酒有毒?!?
不遠處的李望信臉色大變,迅速趕到蕭宇政身旁。
“快,護送陛下回宮!”
“錦衣衛集合!”
嗖!
李望信取下一直簡易的煙花,朝天上一射。
行宮之內,負責警戒護衛的錦衣衛,也瞬間行動起來。
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且目光不善的齊齊朝拓跋安義看去。
這酒,是胡人帶來的貢酒!
拓跋安義也暗道不好,急忙大喊:“不是我做的!”
說著,他目光看向姜云:“兄弟,我……”
姜云臉色一變,趕忙后退:“誰他媽是你兄弟?來人,快給這賊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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