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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進來見朕
馮貝兒聞,這才連連點頭,隨后,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取出一張宣紙:“這是我在房間等候時,無意發(fā)現(xiàn)放在床邊的詩詞。”
她輕輕念道: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聽到這,姜云一愣,這是廢稿啊,之前寫了一堆詩詞,后來覺得這首詩在詩會上念,總覺有些不太合適。
就丟到一邊,沒讓許小剛背誦。
念完以后,馮貝兒問道:“姜公子的這首詩,不知是向何人所作?”
姜云毫不猶豫的說道:“反正不是你。”
“馮姑娘,我還有要事,你看?”
“那我就先告辭了。”馮貝兒聞,便緩緩起身,離開前,還不禁對姜云說道:“姜公子,別忘了過幾日,詩會的事。”
出了門后,馮貝兒透過客棧的窗紙,看了一眼屋內(nèi)姜云的身影,她低聲說道:“這姜公子,反駁得如此之快,明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被我識破后,恐是心慌,這才趕緊讓我趕快離開。”
說到這,馮貝兒臉上笑意不減:“那首詩的筆墨,明顯才作不久,還想騙我沒有詩才。”
念及此處,馮貝兒快步下樓,來到客棧外的馬車上,乘車離去。
馮貝兒離去后,對門的錢不愁便推開門,笑呵呵的問道:“姜老弟,我發(fā)現(xiàn)你這有點東西啊。”
“這位小姐一看,恐怕就是非富即貴。”
姜云白了錢不愁一眼,緩緩說道:“你別瞎想,這位是威德侯的女兒,是來找我探究詩詞的。”
錢不愁聞,眼神更加驚訝,上下打量姜云,開著玩笑說:“你小子可以啊,這才到京城多久啊,又勾搭上一個威武侯女兒?”
“去你的。”
馮貝兒雖然樣貌不俗,家境也好,可姜云并沒有談情說愛的興趣,最起碼目前沒有。
眼下麻煩事還多著呢。
此時自己又牽扯著紅蓮教那群反賊,還有一個戶部侍郎虎視眈眈,鬼知道會不會暗中給自己下絆子。
……
皇城之內(nèi),傍晚,戶部右侍郎昌平遠(yuǎn),正心情忐忑的站在御書房外。
回到戶部后,昌平遠(yuǎn)便心情忐忑,很快,便有宮中的公公前來,稱讓自己傍晚,到御書房中,陛下要見自己。
他此刻,等在門外已經(jīng)許久,可陛下并未召見。
御書房中燃著淡淡檀香,借著燈籠的光亮,蕭宇政坐在里面,翻看著奏折。
蕭宇政是一個很勤政的皇帝,從他登基之日開始,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御書房中,處理政務(wù)。
他精力充沛,各種事情,能親自指示的,便會由自己來辦。
此刻,馮玉正恭敬在旁伺候,蕭宇政看過一份奏折后,馮玉便將下一份遞到他的手中:“陛下,這是西蜀布政使遞來的折子,最近西蜀已經(jīng)接連干旱一年,糧食顆粒無收。”
“想讓朝廷撥十萬石糧食,戶部聲稱國庫并不算充裕,最多只能撥五萬石。”
蕭宇政接過以后,拿著毛筆,沾著紅墨,考慮片刻,便打了個圈,算是同意。
馮玉又抓緊將下一份奏折遞過來:“這是南湖布政使的折子,半年前,南湖鬧了洪災(zāi),死傷了大量百姓。”
“據(jù)說怨氣極重,需要請學(xué)宮中的大儒前往,除了這些怨氣。”
蕭宇政聞,皺眉問:“學(xué)宮那邊怎么說?”
“學(xué)宮聲稱,大儒們都潛心領(lǐng)悟圣人大道,對此沒有興趣。”
“不過佛寺那邊的住持們,對此很感興趣,不過需要朝廷再批準(zhǔn)他們建設(shè)十座寺廟。”
聽聞此,蕭宇政眉毛緊皺,畫圈。
處理完一天的奏折,旁邊的馮玉這才小聲說道:“陛下,戶部右侍郎昌平遠(yuǎn),正在外面候著呢,快一個時辰了,您看是不是見見?”
蕭宇政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上一口熱茶:“他今天去了一趟南鎮(zhèn)撫司?”
“對。”馮玉恭敬的將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出。
說完以后,馮玉呵呵一笑,仿佛不經(jīng)意的道:“這昌平遠(yuǎn)也是好笑。”
“奴才前去保姜云,是因為姜云在給陛下辦事,為了接觸紅蓮教買下那些白砂糖。”
“他倒認(rèn)為奴才和姜云有什么關(guān)系,還偷偷塞給奴才五千兩銀子。”
“您說這人可笑不可笑。”
蕭宇政聞,皺眉起來,問道:“他哪來的五千兩銀子?”
馮玉恭敬的答道:“奴才哪能知曉。”
蕭宇政的聲音,冰冷幾分:“讓他進來見朕。”
還有一章加更,吃了飯繼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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