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婢子就不知道了。。。。。。”
“也罷,我明日問問他就知道了。”
臨近婚期,崔姒心中其實也有些平靜不下來,倒不是因為她對這樁親事有多歡喜期待,而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什么事情是被她忽視了,心中有一種這不安之感。
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或許是因為上天厚愛,崔姒似乎天生就對危險十分的敏銳,也正是因為這份敏銳嗎,再加上她為人也謹慎小心,前世今生多次化險為夷。
崔姒讓胭脂去與許老太太說一聲,等到了第二日,江辭年就上門來了。
他穿著一身蒼青色的袍子,外面披著一件蒼青繡著青竹的白毛斗篷,頭上的頭發用一只金鑲玉的冠子固定,行走之間拓落瀟灑,仿若是那清雅矜貴的世家郎君。
崔姒瞧見他的時候,還有一瞬間的晃神。
崔姒在外院的待客苑見了他,身邊的爐火燒得正旺,鐵壺里的水咕嚕嚕地翻滾著,崔姒取了磚茶的一些茶葉,用滾燙的開水沖泡,沒一會兒,便分了一盞茶給對方。
江辭年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她泡茶,等茶盞送到他面前,他才回過神來。
“我師父回來了。”江辭年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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