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回來了?”崔姒詫異,也有些高興,“那是事情解決了嗎?”
她這會(huì)兒倒是想起來忽略了什么地方,江辭年的父母可能留有恩怨在,百里伯琴之前說去解決那些舊事,只是一直沒有回音。
先前她與江辭年還因?yàn)榘倮锊偃ソ鉀Q此事,耿耿于懷。
“他說是解決了。”江辭年話雖這樣說,可臉上卻沒有什么高興的表情,“他昨日還問我要不要同他離開,他還說,我此生便沒有娶妻的命,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才是對誰都好。”
江辭年握著茶盞的手微微用力:“六娘子,我心中有些不踏實(shí)。”
百里伯琴還說,他娶了誰才是害了誰,希望他重新考慮這樁親事,在成親之前,他若是后悔了,便可以帶他離開羨陽城。
崔姒皺眉:“他不是說事情解決了嗎?”
既然是解決了,為何還說這種話。
江辭年道:“他說,天下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有些事很難說,說不定機(jī)緣巧合,就發(fā)生了呢。”
崔姒垂了垂眼簾,手指握在茶盞上,她沉默良久,問他:“那你今日是什么意思?是不想成親了嗎?”
“也不是。”江辭年立刻搖頭,“我自然是想與六娘子成親的。”
他們約定過,要一起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