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硯一向淺眠,外頭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立馬就能清醒過來。
可這次不同。
他實打實睡了一個好覺,-->>一夜無夢。醒來以后,精神抖擻。吃早飯都比以往積極了不少,連飯量也明顯漸長。
難道她真的能治好他身上的不治之癥?
許知硯心中疑慮未消,為了保險起見,決定找個大夫來給他看看病。“侍書,給我請個大夫過來。”
“是,奴才這就去。”
碰巧,有大夫來給府上的老太君請平安脈。
侍書采取就近原則,早早的就去老太君房里侯著。等大夫看完病后,就一并請到了正房。
大夫給許知硯看過后,道:“世子最近可是吃了什么補藥,身體明顯見好啊。只不過補藥不能經常吃,您的身體虛不受補,還是得慢慢養。”
說完,他就去旁邊桌上寫方子,侍書吩咐底下人按照大夫要求的去抓藥。
送走大夫后,侍書看了許知硯一會,道:“世子爺,您的氣色當真是好了不少。”
“拿銅鏡來。”
許知硯不相信他們說的,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透過銅鏡,確實瞧著好了不少。
看樣子昨天云妗所非虛,她當真是來救他的,而不是來害他的。
既然如此,就應該將她綁在同一條船上。
“昨天讓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侍書道:“金家兄弟來信說,昨天何逸之找人說情,特地把二小姐約出來,想…”
侍書看了許知硯一眼,沒看出什么動靜,鼓起勇氣又道:“想把生米煮成熟飯。”
許知硯臉色陰沉下來,狂風怒吼之下,瞬間席卷全屋,侍書冷的瑟瑟發抖,忙道:“沒得逞,二小姐壓根沒去,去的是大小姐。”
許知硯臉上的冷意慢慢消散,猶如積雪融化,一秒入春。
他臉色稍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詳細說來。”
云妗昨天回府以后,喊了小廚房的燒了水,洗干凈了以后,取了金瘡藥給脖子上了藥。
做完這一切后,她跟系統狠狠吐槽了一遍反派的冷酷無情,丫鬟寶鵑就來喊她去老太太房里吃晚飯了。
云妗換了件可以遮住脖子的衣服,包裹的嚴嚴實實去赴宴。
吃飽喝足以后,就跟老太太道別,準備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有個丫鬟慌慌張張的撞倒了她。
隨后一股刺鼻的味道就鉆入鼻腔。
云妗暗道不好。
看來這把玩的是明牌局,陷害都陷害到明面上了。
這是打算玩啥,迷暈了他,去跟歹徒玩各種py嗎?
果不其然,她身邊的丫鬟被一個個支走。
連帶著她自己也被兩個不認識的丫鬟扶到假山邊上。
丫鬟小聲道:“二小姐對不住了,您千萬別怨我。”
云妗的意識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好在她有個隨身空間,里面有不少好玩意。
丫鬟將她扶到假山里頭,人就走了。
云妗立馬從空間取出了防沉迷藥水給自己噴了幾下。
幾十秒就恢復了清醒。
她檢查了周圍,發現沒有什么東西落在這,松了口氣,提著裙子就溜了。
走到一半,聽到有人在交談。
隔得遠,云妗也聽不到他們在講什么,只看到了一抹藍色的身影。
待人轉過身來一看,云妗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是何逸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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