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更,上半更重復會替換。本來是想寫長的,可能沒辦法。但肯定會補的,答應過給大家的驚喜,會加倍給。今天實在困得不行了,可能有很多錯處,要改錯字錯句和邏輯不通的地方,還有加字數,先別看了,我會再寫幾個小時改好全更,待會再看吧,愛你們,么么——
他走向這群女子,她們是受過訓練的,連笑容都是剛剛好的弧度,看到傅辰走過來,見他是正四品太監,整齊行禮。
劉縱看著傅辰在女子中間穿梭,很快就選了七位女子出來。
他嘖嘖了兩聲,要不得啊!
這些女子的特色居然沒一個重復的。
有我見猶憐的,有活潑開朗的,有童顏巨乳的,有前凸后翹少婦風韻的……劉縱看得多了,自然也明白傅辰選的非常好,大概只要是男人,總有一款是合適的。
他對這次能完成任務更有信心了。
“不錯不錯,就她們吧。”
“在帶她們去之前,還要麻煩劉爺辦件事。”
“哦?”
“能否到冷宮去請些容貌丑陋、畸形的人過來,給這幾位姑娘過過眼。”
冷宮里,除了失寵的妃子外,也存在許多宮里的廢人,犯下罪責的人,像小央上次得了癲病,也會被送到那里,自然是不缺一些畸形的人,里面比七皇子嚴重的人也是有的。
“你這是怕她們沖撞了七殿下?”劉縱只想著完成任務,每日內務府雜事一堆,有所疏忽也是正常的,這也是他越來越喜歡讓傅辰當副手的緣故,如果一個會做人會說話,又確定是自己人,還非常細心貼心的為上司想到漏處,怎么能不讓人放心。
“這還沒說,劉爺就能說中,小的慚愧。”
“你小子別少來,這事也幸好你提醒我,不然這次再出現之前的情況,咱家這總管的面兒可往哪里擺。”
之后,傅辰可不管這七個女子如何尖叫,驚恐,讓她們過了痛苦的一整天。
該吐的,該哭的,該害怕的,都在白天做完,傅辰對她們只有一個要求,看到七皇子不能出現任何不該出現的表情。
過了戌時,傅辰帶上這群嬌艷的女子來到重華宮。
經過一個白天,這些女子都非常敬畏傅辰,全部安安靜靜的跟在后面,沒一個交頭接耳。
重華宮門外的守衛看到這群人,也知道今兒是什么日子,連盤問都沒有就將人放了進去了。
這群女子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看到什么怪物。
可真當他們看到在室內,已經沐浴更衣后,帶著半邊銀面具的邵華池,還是差點忘了呼吸。
她們以為無論看到再丑陋的人,還是會笑臉相迎,一個下午的驚恐都過來了,還有什么能害怕的。
但這人,半邊臉美得不像凡人。
完全沒有外界傳聞得那般丑陋。
“殿下,人已帶到,奴才告退。”傅辰向七皇子行禮。
“這些,都是你選的?”
“是,奴才不敢違抗殿下的命令。”
“嗯,好眼光,果然個個都是美人,一下子七人,是想榨干我嗎?我總不能全部趕出去,你說是嗎,傅辰?”邵華池似笑非笑,披著一件白衣走了過來,“你到門外候著。”
“殿下,奴才不方便……”哪里有皇子在里面做事,做奴才的在外面守著的道理。
“我的命令!”邵華池冷聲道。
“……是。”
傅辰向后退開,將門帶上。
他站在門外,看著完全大變樣的重華宮,這里現在被種植了一片桃花,植被都有被精心修剪,還添了個小池塘,夜風徐來,別有一番意境。與以前來的時候,完全換了一副面貌,宮里受寵和不受寵,如同天塹。
里面隱約傳來女子的嬌喘,嬉笑聲。
七皇子似乎在低聲說著什么,惹得這些以為今晚格外難熬的女子們驚喜連連。
傅辰想著,看來快了吧。
一門之隔,聽著一男七女在里面行房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考驗和尷尬。
傅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臉沉默地站著。
直到,里面忽然沒了聲響。
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此起彼伏,他察覺有些不對。
“傅辰,進來。”
七皇子的聲音,含著某種忍耐的情緒,他好像很難受,那幾個字像是嘴里擠出來的。
傅辰知道這時候不合時宜,但里面的詭異,讓他必須開門進去。
屋內,他看到,那七個女子,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該死,他們居然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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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生怕我不能人道嗎!”
邵華池憤怒低吼傳入傅辰耳中,再抬頭就看到邵華池那半邊面具已經除了下來了,露出畸形的臉,衣衫已經被扯開了些,面色微微潮紅,他合上衣服,捋了下有些凌亂的頭發,下了床,整個人都散發著慵懶迷離的風情。
傅辰不得不承認,古人早熟,一般十一二歲就會開始議親,這位皇子也不例外,幾乎沒有多少純真的表情。
“奴才……”傅辰習慣性垂下視線,沒人天生喜歡卑躬屈膝,但在這個環境卻能讓人的身體經歷一次次習慣。
“你給我待著,現在我沒心情聽你說話。”他怕忍不住就要了這奴才的腦袋。
七皇子皺著眉,眼波流動,水光斂艷。
傅辰杵在原來的地方,安安靜靜的,毫無存在感。
屋內,站著那十二個虎賁中的兩個,傅辰記得他們本名的排序是詭午,詭未,一身黑衣,面色平靜地將那些女子拖走。
這些女子昏過去的時候很平靜,應該是在不知不覺中被兩個虎賁給弄暈了。邵華池并不想把事情鬧大,他不想要女人卻不代表想反抗皇帝。
女子有沒有做過那檔子事,身體是會有記憶的。
所以當邵華池從抽屜里拿出一根材質上等的玉勢交給兩個虎賁時,他好像也能欣然接受了。
這些人以前受過專業訓練,總有辦法封住這些女子的口,但現在這些并不是傅辰該考慮的,人都被拖走了,屋里只剩下他和邵華池兩人。
“傅辰。”這時,邵華池才喊了傅辰的名字。
“奴才錯了,不該擅自做主,請殿下降罪。”應該讓那二十幾位美人一起過來,總有一款能入邵華池的眼。
“你沒做錯,甚至做得比我預想的更好。你選的人……很美,很懂規矩。我一直知道,你看人眼光很獨到,選了那么多風格各異的,事先有訓練過她們吧,居然看到我這臉還笑得出來。”邵華池的聲音,居然透著安撫,有些溫柔。
邵華池是個喜怒不定的主子,可能上一秒溫和,下一秒就能定你個死罪。
也許這也是遺傳他的父親吧。
“奴才不敢居功。”就是選得好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被打暈拖了出去,連邵華池的身體都沒碰到,傅辰暗嘆了下,“殿下,如果沒有她們,無法向圣上交代,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因為邵華池不合作,晉成帝這次要求得到七皇子的初精才算完事,才能確定七皇子不是個完完全全的廢人。
傅辰傳遞給邵華池的意思也很明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你躲了這次,下一次還是會有宮人來給你啟蒙的。
邵華池上了床,用被子裹住自己,好像不想讓自己發現自己的異樣,聲音卻是顫抖的,“那些女子,在見到我的臉,明明惡心我惡心的要死,還因為我的地位,裝作很高興的模樣,就讓我作惡,還不如你這樣直接表達出不喜歡,那還看得舒坦些……”
這是前面幾次女子們給他造成的陰影,對這點,傅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
有時認為自己還算能裝會演的時候,當與你說話的人說了真心話,不傷人的托詞會顯得蒼白無力。一個真心,一個假意,本質是不同的,這世上最多的不是傻子,而是懂裝不懂的人。
這時候只有說出真心話,才能與眼前人合拍,所以傅辰選擇了沉默。
邵華池的臉色越來越紅,甚至忍不住甩開了被子,在自己身上不停撫摸,好像有千百只螞蟻爬過肌膚,他緊緊拽著床單,額頭和身體溢出了些水珠子。
“你先出去,待會進來的時候……你就能向你的陛下交代了。”邵華池斷斷續續地說。
傅辰沒有馬上出去,他居然發現邵華池臉上少有的驚慌,好像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弄出來。
下藥,這事傅辰倒是能理解,晉成帝既然下了死命令,那么就是要一次成功的,會下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的確很像晉成帝的作風,傅辰完全沒想過也許有另一種可能性,有些人為了達到想要的目的,能對自己狠到幾只。
從一開始守在門外的傅辰就不自覺的被帶入另一個人營造的氣氛中了。
“殿下,您會嗎?”傅辰上輩子也算是有經驗,知道初哥一開始給自己弄的時候,總會出狀況的。
“你管…我,會、不、會!”邵華池咬牙切齒,“你不走,是想留下來伺候我嗎?”
“奴才逾矩了。”傅辰實在有些看不過眼,忍著嘴角的笑意。
從胸口抽出了一本冊子,放到邵華池的床邊。
要說邵華池這人,在宮里那么多年,宮斗經歷過,失寵過,復寵過,大起大落,自己的計策謀略也是不少的,唯獨這男女情事方面生澀的緊,這也怪不了他,從小他在女子身上吃過太過虧,無論是皇帝的妃子,還是宮女,鄙視的眼神也見多了,那經驗就是他愿意,別人也不見得愿意配合他。
所以當傅辰把那冊子攤開來,放到他面前時,邵華池簡直瞪直了眼。
因為過于憤怒,口水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