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白香雪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南城停留不到幾天,很快就又飛到了大洋彼岸,這次是要去探望維克多的姐姐一家人。
楊綿綿后知后覺:“他們是要結(jié)婚的意思嗎?”
“應該是的。”荊楚在仔細調(diào)查了維克多的底細之后,就默認了白香雪的選擇,所以她是歡天喜地離開的。
也許下一次見面,就是她和維克多的婚禮了。
白香雪離開南城后,楊綿綿的生活再次重歸平靜,甚至比之前更加繁忙,自從她被孫教授叫去實驗室?guī)兔σ院?,一直到深更半夜才回家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他學生都住在校內(nèi),晚上都有保安巡邏,安全問題倒是沒有她那么嚴重,孫教授考慮到這個問題,和她提過可以讓她先走,但楊綿綿拒絕了。
雖然她現(xiàn)在可以做的基本上就是最簡單的一些工作,最多的就是記錄當天的實驗數(shù)據(jù),填寫表格這樣的雜務。
“挺枯燥的?!睏罹d綿實事求是評價了一下自己做的事,不過又說,“但挺好玩的?!?
好玩是好玩在她又多了很多新的小伙伴,那些實驗室里的儀器死貴死貴的,但一個個都天生自帶知識,她一邊整理數(shù)據(jù)一邊聽它們講課,還覺得挺帶感的。
可惜這樣的樂趣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懂。
荊楚也不深究她這句話自相矛盾的地方,說道:“我今天晚上有點事,你在實驗室里等我,不要自己回家,知不知道?”
“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家。”楊綿綿無力地再次試圖說服他。
荊楚直接無視了這句話:“帶你去吃很好吃的夜宵?!?
“請務必早點來接我回家么么噠(づ ̄3 ̄)づ”
手機:“楊綿綿,求撿一下你的節(jié)操,要點臉,行嗎?”
“和他我還要什么臉?!睏罹d綿喜滋滋收了手機,回實驗室里繼續(xù)做實驗。
她年紀最小,還不是正兒八經(jīng)拜師的,能進孫教授的實驗室純粹就是孫教授法外開恩看重她,但也僅限于此了,如何在實驗室里生存下去,那就要各憑本事了。
可以像那個學長一樣左右逢源到處討好,也可以像楊綿綿那樣隨心所欲不討好任何人。
當然,后者的結(jié)果就是每天晚上都被一個人留下來抄數(shù)據(jù)╮(╯▽╰)╭
“又是你被留下來啊,好可憐?!钡鯚糸_始碎碎念了,“他們欺負你你也不知道吭一聲。”
楊綿綿挺淡定的:“煩,為了這些事兒動腦子不劃算,他們愛怎么樣怎么樣,不就那點花頭么,讓我打雜,排擠我,這種事兒我從小到大經(jīng)歷的多了?!?
以前她最多心里不大舒服,但現(xiàn)在有了荊楚,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已經(jīng)連渣渣都不會在她心里留下。
窗突然說:“外面下雨了。”
“我?guī)懔?。?
楊綿綿坐在電腦面前開始寫今天的實驗記錄,偌大的房間里其他的燈都關了,獨留電腦旁的一盞,只能照亮方寸之地,外面嘩啦啦下著大雨,雨點打在玻璃窗上拉下一條透明的線,整個校園在黑暗中安靜了下來,只見遠處隱約的路燈幾點。
實驗室里也靜謐下來,大家都覺得有點疲憊了,不說話了。一時間只能聽見噼里啪啦的打字聲。
不知不覺,時鐘的指針就指向了十點三刻,而九點鐘圖書館和自習室就已經(jīng)關閉,十點鐘宿舍有門禁,想要通宵復習的學生可以去宿舍樓里的自習室,但教學樓里的自習室已經(jīng)不會再徹夜開放了。
聽說這是因為前兩年有女生在自習室里受到了侵害,所以才更改了規(guī)定。
就在此時,有腳步聲從走廊那一端傳來,楊綿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挑了挑眉毛:“是誰?”
過了一會兒,墻說:“是學校的兩個保安?!?
楊綿綿放心了,過了一會兒實驗室的門被人敲響,保安開門進來看見她還在:“同學,下課了。”
“我馬上就走。”楊綿綿話是那么說,但壓根就沒有關機離開的意思。
保安說了句“十一點我們鎖門”就走了。
鎖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一般鎖都會愿意假公濟私把她放走,不過保安走了沒兩分鐘,荊楚就打電話過來了,說他已經(jīng)到了。
楊綿綿關機離開,走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荊楚撐了把傘在那里等她,她兩步并作一步跳下臺階,幾乎是撲著撞進他懷里。
荊楚一手摟著她的背一手撐著傘,看看這黑洞洞的教學樓,不免擔心:“這么晚了這里就剩你一個人?”
“我不怕。”她帶了傘也不想自己撐,緊緊擠在他的懷里。
荊楚摟著她的肩膀:“車我停在校外了,你們這里不能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