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緬甸中北部的緬甸撣邦,一直以盛產(chǎn)毒品而聞名。這里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處覆蓋著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毒蛇猛獸。對于一般人勐古絕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因為這里幾乎小到用放大鏡在地圖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對于全世界的販毒者、吸毒者來說,它卻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的令他們神往在毒民的心中這里的山嶺都是粉白色的。緬甸近七成的毒品是從這里向世界各地發(fā)散,掌握了這里就意味著揮霍不盡鈔票。在這個沒有政府的地帶有了金錢就可以養(yǎng)自己的軍隊,也就有了權力和自由,這里的人都懂得什么叫“槍桿子里出政權”!所以常有積聚了實力的毒裊發(fā)動兵變。
走在勐古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靜,這里太陽火辣辣地曬著,遠處不時飄來華人歌星的歌,路邊店鋪的招牌有漢字也有緬文,大部分人都會講中國話。勐古城里的房屋多數(shù)的普通的磚瓦房,但中間也夾雜著一些極華麗的豪宅毒梟們的私人住宅,據(jù)說勐古大毒梟們的資產(chǎn)一般都是用“多少億美金”計算的。勐古的居民除了種植毒品幾乎不從事其它生產(chǎn),所以無論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閑的無聊的人聚在一起想著花樣賭博。
握著手里的衛(wèi)星圖片,我按圖所示輕松的找到了那個想要我命的毒裊的老窩。在動身之前,很多隊友都要同來但被我一一拒絕了,因為我覺的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應該把狼群牽進來。外國人也是出了名的公事公辦,我的推辭一出大家都點頭同意放下了行李,到是我自己弄的挺不好意思的。
提著天才給我準備的器材走到了勐古最大的東方飯店,我光明正大的用德國護照登記了一個房間,然后扔下一把鈔票在服務生敬畏的目光中關上了豪華的套房的大門。我是以觀光投資的身份進到緬甸的,從仰光一路溜來并不慌忙,站在頂樓的房間內我俯視著周圍的建筑,這里就像一個中型鄉(xiāng)鎮(zhèn)一樣,遠處的山嶺上駐扎著“同盟軍”的軍隊,從規(guī)模看來并不大,很難想像里面有近萬軍人,屠夫和巴克當初就為這個叫李的家伙訓練過軍隊,所以對這里的情況很了解。
用反監(jiān)視探測器把整個房間掃瞄一邊確定安全后,在房門和窗臺等入口放上監(jiān)視和警戒設備后我打開了箱子,里面不是隨身的衣物而是全套的電子設備,這全是天才友情贊助的。打開三臺小型超級電腦拿出銥星手機連上線,把胸前的士兵牌在電腦的紅外掃瞄口上一刷,輸入密碼和指紋后電腦才正常啟動,通過近地軌道上轉動的六十六顆衛(wèi)星,我輕松的和天才的實驗室連網(wǎng)。通過天才的技術支持,我可以實時的通過美國運行在天上的數(shù)百顆軍事衛(wèi)星看到軍營中任何風吹草動。因為蘇聯(lián)的解體美國的監(jiān)視衛(wèi)星全沒有了用武之地,應美國政府的要求現(xiàn)在所有的衛(wèi)星都對準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種植地,所以天才調動他們的衛(wèi)星也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用天才的話叫:在職借用!
打開另一部終端調出了軍營的結構圖和周圍的路線圖,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線,拉出視頻線我接上臥室的電視為下一步做準備。然后,坐在床上拿起床的頭電話為自己叫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然后從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愛槍和軍刀,因為是從正式渠道入關,我并沒有帶大型武器,只帶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攜帶的g36c突入步槍。
剛把槍支組裝好藏在衣下,門外的紅外警報器已經(jīng)報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間。從第三臺電腦的多畫面屏幕上兩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著餐車的服務生已經(jīng)接近房門。
“叮咚!”門鈴一響,我走出臥室關上門走到客廳打開房門。服務生推著餐車走過了房間,用生硬的英語向我介紹著各種菜色。
“不用英語了,你會說中國話嗎?”受不了他的緬式英語,我用中國話插嘴道。
“當然!當然!我們年青人都會說中國話!先生我重新給你介紹菜色,這是香辣鐵蟹,緬甸大蝦,魚粉湯,茶葉沙律,椰汗雞撈面,土豆牛肉咖喱,掛糊炸蝦,椰汁燴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務生的中文帶有很濃的閩南味。
“謝謝!如果沒有必要不要打擾我!”我拿出5美元塞給他。
“是的!先生。”服務生滿臉微笑的帶上門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了這一頓菜挺多但吃不飽肚子的午飯,我就納悶緬甸人怎么吃飯就裝這么多點東西?根本不夠吃!
吃了個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盤,關上了門布好警戒保證只要有人進我房間我就會能過無線電知道,然后我拿著一只照機走上了街頭,下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著街道四處轉悠,來這里之前我已經(jīng)將這里的平面圖背的滾瓜爛熟,現(xiàn)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環(huán)境,尤其是鬧市區(qū),這里是李常來的地方,幾乎每星期都要來這里的大賭場豪賭。
早春一二月間,正是金三角和緬北漫山遍野的罌粟花盛開時節(jié),在近效的種植地不遠的一個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個固定的小百貨攤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趕集的人基本已散盡,只剩那么三兩撥人圍在一起,看不清在買賣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圍著成群背著m16和中國84s式?jīng)_鋒槍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較手中的槍支,看到我走來也沒有什么表示。
走近一看是幾群人在買賣鴉片!我也從沒看見過鴉片所以好奇的走了過去看看。鴉片小販是一個穿軍裝的男人,他坐在一個小椅子上,腳邊放著一桿小天平秤和一個布包。或蹲或坐圍在他身邊的估計應該是賣鴉片的種植農民。小販手里拿著一塊餅狀的鴉片,鴉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鴉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又打開包鴉片的一種淺綠色植物葉子,從中露出了呈黑棕色的鴉片。小販在天平一邊放上鴉片一邊放上子彈,放了十一顆子彈后,天平平穩(wěn)以后又放上一顆子彈。
小販和那個賣鴉片的農民嘰嘰咕咕的用土話嘀咕了幾句,只見農民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后男人從包里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竟然全是人民幣。數(shù)了四張放到農民手里。農民拿著錢,起身走了。
原來不是用鴉片換子彈,子彈不過是用來衡量重量的一個標準,就像秤砣一樣。與戰(zhàn)爭、槍殺、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彈,出現(xiàn)在了鴉片交易攤上犚桓鍪潛┝Φ南笳鰨一個是邪惡的代表,二者的結合就像是緬甸的社會一樣充滿暴力和恐怖。
聽他們討價還價今天的鴉片行情應該是一拽3斤3兩是5000塊,不過看著這些窮得破衣爛衫的種毒戶,我很難和毒品的暴利聯(lián)系起來。
一邊觀察記憶著周圍的環(huán)境,我一邊在比較有用的地方設置無線攝像頭,圍繞著城鎮(zhèn)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緬的界河。對面就是中國的領土,站在河邊上不用望遠鏡就能看到對面生活的中國人和遠處的哨站。
望著對面一樣的山和水,卻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一種呼喚!無聲的呼喚!讓我情不自禁的想邁開雙腿涉過河水。
壓抑住心中的沖動,我呆呆的看著對面哨站上飄揚的五星紅旗,一種有家難回的惱怒逼上心頭,讓我差一點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我也向著山中越來越深入,我沒有穿軍裝,穿的是運動服,避開三三兩兩的民兵上了山頂后,我拿出了準備的東西,架在了樹上對準山對面的軍營。這是收集視整個軍營視頻的監(jiān)視器,我一共設置了四個,從不同的角度觀察著軍營。天完全黑下來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飛速的爬到了電線桿上在電話箱的線路板上裝了竊聽器。
這時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準備工作開始向回走,看著路邊的低矮的破爛草棚中正在熬稀湯的貧民,實在是很感嘆這些人的無知,我曾問過他們知道賣的是什么嗎?他們說賣的是大煙。我問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嗎?他們竟說是治拉肚子的藥材(當然也是對的。)。這里的人雖然都會種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并沒有想像中那么多。據(jù)說所有毒裊的武裝都不許吸毒,一但發(fā)現(xiàn)當場槍斃,所以即使從*提煉廠直接買到的白粉,“出廠價”比在巴黎的售價至少低700倍,這里也沒有人吸毒。正是這些無知的人們用難以糊口的價錢把價值數(shù)百億的毒品賣到了世界。
沿著磚路回到了飯店,這個飯店是鎮(zhèn)中最大的飯店也是最大的賭場,據(jù)說是另一個毒裊開的,一到夜晚這里便開始了“娼”盛起來。在緬甸妓女是正當?shù)穆殬I(yè),由緬甸人開設的妓院里的女人們是有工號的。來自各地的有錢人們白天在堵場賭博晚上則驅車來紅燈區(qū)享樂。繞過無數(shù)*客“親切”的手臂,我提著相機回到了房間,白天的服務生又熱情的給當了回向導并再一次賺得了5美金。
進了房門把警戒器打開,我走進臥室打開電腦,這一次第三個終端上的顯示器上列出了十數(shù)個畫面,都是我架設的微型監(jiān)視器。我調好監(jiān)視器坐在床上打開電腦開始記載軍營巡邏記錄,鎮(zhèn)上不同地區(qū)各時段的人群流量,飯店內的保安措施等。
本來我想扛把槍跑到一個離李3000米內的小山丘后,一槍打爆他的腦袋然后離開,但天才強烈反對這個計劃。因為這里的地方小而且民兵太多了,所有的人都是經(jīng)過訓練的武裝分子,連小孩子都有槍,所以一但毒裊的手下發(fā)動搜山,我一個環(huán)境不熟的外地人不被發(fā)現(xiàn)而逃脫的機率非常小。所以他和隊長要我動手前先要做好功課才行。所以我才會坐在這里進行全面的偵察和記錄,但經(jīng)過幾天的觀察反而讓我蒙生了一個更大膽的計劃:我要抓住李,讓他親口下令撤回派到中國的手下。
偵察是極無聊的,我一連七天呆在這個小屋里,除了每天固定要出去逛逛轉移一下視線,其它時間都呆在這個房內做記錄。現(xiàn)在我對軍營的時間安排估計比不當班的士兵摸的還清楚,每天晚上各街區(qū)的人流量有多少也了若指掌。
到處不斷的勘察雖然無聊,但也帶來很有有趣的消息,這里串流不息的外鄉(xiāng)人除是游客外就是采買毒品和販運槍支的“生意人”。這些人中有不少我都臉熟,其中有兩個人我認出來了,是在泰勒夫人的酒會上見過的,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他們了。顯然他們對毒品的興趣比注意一個對他們來說沒什么分別的亞洲人強的多。
坐在電腦前正發(fā)愣的時候,屏幕上出現(xiàn)一排小字,我忙注意觀看,是天才發(fā)來的信息。
“伙計!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忙打到。
“最新消息,與李同地區(qū)的大軍閥蘇拉姆正在大批采夠軍火,以我估計應該是想搶李的地盤。也許你能搭個便車方便脫身,要不要我給你聯(lián)系蘇拉姆?”天才的信息傳來,讓我陷入沉思。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是什么時候?”
“我不是他!我不能決定什么時候開仗,我只能說你應該清楚,3月是個好月份,罌栗正好成熟,如果他想干掉李后還能大賺一筆,就一定會在這個月動手。”
“這個月?那可沒幾天了!我會在月底前動手!”
“好吧,我讓他關注局勢如何?”
“不用了。如果我動了手,他一定會趁火打劫的。還是不要讓消息走漏的好。”
“你說了算!”天才收了線。
對著屏幕上殘留的信息,我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是下手的時間了!
剛和天才通過信,街上一片喧嘩傳來,我好奇的用手指把窗簾掀開一個角站在暗處向下看去。街上來了一排軍車,一群民兵的擁護下,那張熟的不能再熟的臉從車內探了出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