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沒說。
薄津恪皺著眉頭,臉色似乎更加不悅了,半天沒說一個字。
回到了別墅,許時顏第一時間登陸自己的黑客網站,開始著手調查名單上的人。
檢察局已經到達盛京,并且已經開始派人排查案件的消息很快被各大媒體報道。
盛京人如同干旱了太久終于有雨水降臨,紛紛去調查局的投訴窗口排隊“申冤”,而與此同時,瓊州島也爆出消息,已經和m國的嚴家達成了協議,一個星期之后,就會逐步開采礦脈。
稀礦作為可遇不可求的武器制造能源,在世界范圍內引起的爭議本來就不小,而這一次和m國合作開采的事更是引起了盛京極大的警惕。
許時顏對此,始終保持著無線電靜默,仿佛瓊州島的事與她無關,自從回國之后,她和鬼醫爺爺就一直保持著秘密的單向聯系。
第二天早上,許時顏來到了海商,剛要進去,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許小姐。”
許時顏腳步一頓,慢慢地轉過身。
溫玨正站在樹影處,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許時顏保持著表面上的禮貌。
“溫副組長,真是巧,你怎么會在這里,難道是例行調查查到海商來了?”
溫玨的臉上沒什么表情,雖然是和張懷黎要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但體態強健,尤其是一米七幾的身高,充滿著壓迫感獨屬于上位者干念魄力。
“許小姐,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些客套話就不必多了,瓊州島礦區開發的事,你應該知道。”
許時顏笑了笑,表情有些詫異。
“我?我怎么會知道,該不會溫副組長聽信了什么傳,以為我和瓊州島有什么深厚的關系吧,我承認,的確在上面待過三年,那里也的確有一些我的朋友,但是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溫玨的臉色變得有些冷硬,知道許時顏對她有所防備,于是說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人談話,我身上沒帶錄音器,我和張懷黎之間,也不是什么互相掩護的關系。”
許時顏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眸底深處帶著警惕。
是試探,還是說,又是張懷黎設的局?
她不敢確定,檢察局和調查局與她是不同的世界,她不能親易暴露自己的底牌。
“溫副組長的華我不太聽得懂了,但來者是客,既然剛好路過,不如進去坐坐?”
于是,溫玨跟著許時顏走進了公司大門,來到了許時顏的辦公室。
許時顏拉上了玻璃簾,轉身看向溫玨。
“溫組長有什么話就問吧,我保證知無不。”
溫玨看著她,目光打量著辦公室的陳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你的確是一個城府深重的人,看來今天要是不向你透露點什么,你應該是不會對我說真話了。”
許時顏笑道:“溫副組長這是什么意思,我對人一向很誠實,該告訴你們的我已經告訴了?”
溫玨沒接她的話茬,直接說道:“就連辦公室的監控都藏著紅外線感應設備,你讓我進來,就是想試試我身上是不是真的不存在那些可能威脅你的竊聽設備,那現在這個結果,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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