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心中一動。
謝敬昀的日記中曾提過一個名為沈魚的富商。
謝敬昀還多次提過小魚兒。
“哪兩個字?”她問。
柳夫人摸索著找到桌子,在桌子上寫下“沈喻”二字。
原來不是沈魚,是沈喻。
謝鶯眠道:“我沒見過她,對她了解甚少,至于她的名諱,我也沒去問過?!?
起碼原主記憶里沒有。
柳夫人愣了一下:“你沒見過你母親?”
謝鶯眠:“實不相瞞,我母親生下我來就去世了,我被謝家送到莊子上長大,對于我母親的生平和樣貌我都不太清楚?!?
柳夫人的眼淚簌簌往下落。
離別似在昨日,故人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
卻突然有人告訴她,昨日還與她笑談的故人早已在二十年前離世。
謝鶯眠遞了手絹過去,等著柳夫人的情緒平靜下來。
柳夫人哭過后,擦拭著眼角:“抱歉,我一時失控。”
“難怪我道姑娘有故人之音,原來是故人之女?!?
“你......”
柳夫人有許多話想問。
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問些什么。
謝鶯眠:“粥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