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就沒了,金子也沒了。
謝鶯眠一聽,也跟著緊張起來。
好在,虞凌夜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撕。
扶墨松了口氣。
謝鶯眠也松了口氣。
還好,金子保住了。
“你哪里不滿意?”謝鶯眠見虞凌夜一直緊鎖眉頭,忍不住開口問道。
虞凌夜聽見了謝鶯眠的聲音。
他道:“不知道。”
“總感覺缺少點什么。”
謝鶯眠看著虞凌夜的畫。
整幅畫非常磅礴大氣。
桃花千里,一望無際,用潑墨的手法潑到畫紙上,一氣呵成。
掉落下的桃花花瓣卻清晰可見。
她能看出她的身影,只是背影,她卻能一眼認出那就是她。
藏月和青凰也各有千秋。
唯獨扶墨。
畫上沒有扶墨,只有一只酷似扶墨的猴子,猴子勾著桃樹,伸出猴爪子抓桃花。
扶墨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崩崩的:“我呢?”
“接桃花的不應該是我嗎?應該是我的英姿才對,這猴子是怎么回事?”
謝鶯眠不理會扶墨的哀嚎。
她盯著畫作看了一會兒,也覺得畫作上少了什么。
桃花林,桃花,撿桃花的人,猴子......
謝鶯眠靈光乍現:“虞凌夜,你有沒有聽過猴兒酒?”
虞凌夜眉梢一動。
謝鶯眠:“猴子采百果藏于山洞中,上面的果子壓到下面的果子,導致下面果子的果肉碎裂。”
“由于上面的果子遮蓋,形成了獨特的密封空間,那些被壓爛的果子上本身就帶有各種菌,在特定情況下就釀成了天然的猴兒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