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彩月定定地看著謝鶯眠的身影,攥緊了手。
聰明人嗎?
不,她從來都不聰明。
她只是第六感比較強烈。
強烈的第六感一次次救下她,一次次幫她化險為夷。
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所以,她有自己的選擇。
陶彩月咬了咬嘴唇,追上眾人的腳步。
謝鶯眠來到虞凌夜身邊時,虞凌夜還在作畫。
青凰對謝鶯眠做了個噓聲的姿勢,小聲道:“咱們的顧慮完全是多余的。”
“凌王殿下作畫時,兩耳不聞窗外事,他的眼睛和耳朵都集中在畫作上,根本沒注意到你們那邊發生的事。”
謝鶯眠點點頭,那就好。
不耽誤掙錢就行。
一行人靜悄悄地看著虞凌夜畫畫。
那幅畫長大約有一米。
一米的畫卷里,有桃花,有馬車,有桃花深處隱隱可見的行宮屋檐。
此時,虞凌夜拿起一支極細的毛筆,蘸些許粉色的顏料,一朵朵細細描繪著桃花花瓣。
深深淺淺,紅紅白白。
或者墜落到地上,或者盛開在枝頭,或飛在空中。
一朵朵桃花如活了一般。
畫完桃花。
他又換了一支筆,筆尖輕軟,落筆后卻強刃有力,筆尖在紙上游動片刻,便勾勒出一只喜鵲的模樣。
一米的長畫卷畫完后。
虞凌夜盯著畫作看了半天。
扶墨緊張,悄聲對謝鶯眠說:“這是最后的階段,也是最難的階段。”
“如果王爺沒把畫給撕掉,說明他是滿意的。”
“如果王爺把畫給撕掉......”
答案不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