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夫人點點頭,“坐吧。”
對于那個孩子,喻夫人也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并沒有抱過來。
喻沁卻是各種熱情忙活,“景潤,晚上我親自下廚,咱們跟爸媽一起吃頓飯?”
尤景潤抬眼,靜靜頷首。
喻沁興高采烈的去了廚房,與保姆一起準(zhǔn)備晚餐。
喻家如今過的有些拮據(jù),多數(shù)的錢都用在了給喻先生治病吃藥上了,也沒有多余的錢去請那么多的傭人,只有一個保姆,負責(zé)一日三餐。
家里的確清簡了不少。
對此,尤景潤卻沒有半分的憐憫同情之意。
等喻沁進入廚房,喻夫人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跟喻沁復(fù)婚嗎?
尤景潤避重就輕:“喻沁說來看望您二老,我們就過來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是想跟喻沁復(fù)婚嗎?”
經(jīng)歷過往之事,尤景潤的冷漠喻夫人全部記下了。
喻家變成如今這般,少不了尤景潤在中間做過的一些事。
她對尤景潤談不上多么憎恨,卻也再也喜歡不起來了。
“我勸說不了喻沁。但景潤,我跟她爸沒有對不起過你什么,我希望你給我們兩個老人一條活路吧。你跟喻沁的事,你們自便。”
“我沒想做什么。您這些話,應(yīng)該對喻沁說。”
喻夫人神情微動。
喻沁又想要干什么?!
當(dāng)初一家人雖說談不上大富大貴,可也是屬于上流社會的階層,生活平安順?biāo)臁?
如今呢?
家散了,人倒了,女兒也執(zhí)拗的發(fā)瘋,喻夫人早已身心俱疲。
廚房里。
喻沁忙碌著,滿臉的笑容從未停止過。
找過來的喻夫人看著喻沁那張笑臉,走過去,“喻沁。”
“媽?”
喻沁說,“我做飯呢,你去看你外孫,一個小時就能開飯了。”
“你先停下,我跟你說點事。”
喻沁洗了洗手,隨后走到一邊,“怎么了,媽?是不是很久沒見景潤,有些陌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沒事的,多聊聊天就好了。”
喻夫人道:“本身從前也不怎么見面。”
“媽……”
“我問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打算復(fù)婚?”
“當(dāng)然了。”喻沁笑著,“媽我跟你說,其實景潤對我是有感情的,心里也有我,只是他這人不擅長說那些情情愛愛。”
喻夫人不想讓保姆聽見這些事,拉著她走遠一些,壓低聲音道:“你到底是從哪看出來他心里有你的?你還要重蹈覆轍,頑固不化嗎?再有,你最近在忙什么?”
剛剛尤景潤說的那句話,意有所指,喻夫人聽得出來。
喻沁目光虛了一瞬,“我能忙什么,當(dāng)然是賺錢啊。我不做設(shè)計,也能做別的。”
“想法子害人嗎?”
到底是親媽,一針見血。
喻沁有些氣煩,“媽,你就不能想我點好?”
“那你倒是做點懂事的事出來啊!當(dāng)初鬧成那個樣子,你們怎么可能回到從前?尤景潤又怎么可能真心對你?覆水難收的道理不明白嗎?”
喻沁忽然怔住。
難道尤景潤親近她,是有什么目的?
“我勸你好好生活,你還年輕,再有個幸福的家庭不難。別再做出毀了自己后半輩子的事了!還有,我跟你爸,是不可能同意你們復(fù)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