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海二海身穿長衣長褲,手持鐮刀,腳穿雨鞋再次來到了豐收村。
二人慢慢靠近示范方,趁巡邏的人走遠后,他們快速跑到示范方前,跳進去彎腰割已經長了老高的稻子。
正埋頭苦干的時候,二人忽然發現原本漆黑一片的稻田地里漸漸明亮了起來,抬頭一看,二人當時傻了。
只見稻田地四周至少有幾百號人,每個人手都舉著一個火把,將他們給團不團圍在了里面。
大海二海左右張望,但是一動不動,因為哪兒哪兒都是人,根本不知道應該往哪兒跑。
“來吧!”站在岸的谷勇一只手拿著一個一米多長的棒子,另一只手沖兩個人勾了勾。
“怎么辦?”二海小聲問道。
“不能去,去只能等著被抓了?!贝蠛P÷曊f道。
“跑?”
“必須跑。”大海使勁攥了攥手的鐮刀說道:“今天算是殺出一條血路也得離開這里,要是被抓到可慘了?!?
谷勇見二人不動,說道:“你們不要存在任何的僥幸心里,我們已經在這里等候你們多時了。老話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的道理,前兩次已經放過你們了,沒想到你們賊心不死,還敢來,這一次你們等著蹲監獄吧!”
“蹲你媽了個巴子!有本事你們把爺爺抓住,來呀!”
說完,大海二海從稻地里出來,沿著小路跑。
谷勇心說你們故意找罪受,那怪不得我了。
于是見谷勇像一頭捕食的獵豹一樣向大海和二海奔襲而去,迅速而兇猛。
跑了大約六七十米,谷勇追了二人,然后一腳將跑在后面的大海給踹倒進了稻田地里。二海知道谷勇追了,回手一鐮刀,由于天黑路滑,谷勇躲閃不及,這一刀整劃在了他的胸口,劃了一道二十公分長的口子,血當時下來了。
谷勇疼的一皺眉,伸手摸了摸受傷的部位,然后把血往臉一擦,朝二海沖了過去。
手的大木棒子掄起來呼呼帶風,殺氣騰騰,根本不是一把單薄的鐮刀所能招架的,二海只好轉身逃跑。
“分頭跑!”
大海從稻田地爬出來,得到信號后,朝另一個方向跑了。
谷勇對二海緊追不舍,見二海跑得還挺快,谷勇瞄準他的腦袋,把手的棒子扔了出去。棒子像是一顆制導導彈一樣,直奔二海的后腦海,并準確擊,二海當時暈倒了。
谷勇騎到二海的身,對著臉一通老拳,然后拿下二海手的鐮刀,又撿起木棒,沖附近的村民勾了勾手,幾個村民過去將二海給拖走了。
大海想突圍,可是他根本跑不了,稻田地被村民們圍的水泄不通。
跑的過程,大海沒有注意到二海已經被降服了。當他停下來四處張望找二海的時候,發現二海不知所蹤,只看到谷勇氣勢洶洶地正在朝他走來。
見跑不了,大海心一橫,決定與谷勇一較高下,他覺得如果能夠把谷勇撂倒,將其作為人質,說不定會有一線生機。
“我勸你最好是束手擒,要是讓我動手,你可難受了?!笔鼇淼酱蠛=罢f道。
“別吹牛,咱們倆誰讓誰難受還不一定呢。”大海冷笑道。
谷勇將左手的鐮刀和右手的木棒往地一扔,又把身的半袖衫脫了了下來,說道:“對付你這樣的,我赤手空拳夠了。”
大海心大喜:“是嗎,那試試吧?!?
為了占據主動,大海決定主動出擊,先發制人,揮著鐮刀朝谷勇砍了過去。
谷勇拿著衣服步步后退,退的過程,他手衣服的最下面一直在稻田地里,所以沾了不少水。
大海越追越有勁頭,只是追著追著,沒看清路,腳下一滑,瞬間摔倒在了到田地里。
谷勇并沒有趁機去將其擒住,而是蹲下身,將手的衣服全部浸濕,然后緊忙站了起來。
“你這兩下子,也敢出來干壞事?你也不怕自己被鐮刀給活剮了?”谷勇嘲笑道。
大海狼狽爬起來,拍了拍身的泥水,說道:“老子先活剮了你!”
說罷,又揮著鐮刀向谷勇砍了過去。
谷勇向后退了能有十幾米后,大海腳下一滑,再此險些摔倒,而谷勇利用這個機會,掄起手濕漉漉的衣服朝大海一甩,霎時間無數水點飛朝大海的臉飛了過去,其有不少水點飛進了大海的眼睛里,大海緊忙用手去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