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聲。
我莫名啞了聲音。
于是接下來我們都沒有說話,他就這樣背著我穩(wěn)穩(wěn)的走在山路上,我一開始還可以和他保持距離,不想太過貼近,但老是這樣撐著,身體實在有些累。
到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
將身體壓在他的后背上,頭也放在他的頸窩里,酸楚僵硬的脊椎才終于得到些許放松。
只是這樣一來,隨著走動,他耳邊的發(fā)絲在我臉上輕輕摩擦。
有些癢。
我撓了撓,這樣安靜走路的氛圍著實是有些奇怪,我開始沒話找話,“......謝謝你啊。”
“真想謝我?”
“嗯。”謝謝當然是真的,如果不是他背我,我今天就只能灰溜溜一個人下山了。
“那就答應我的追求。”
他說的輕松。
好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早餐吃了嗎......
大概是因為說的太隨意,連帶著我也有些無語,“你別鬧了。”
“我沒鬧。”
“你怎么可能追我?我不信。”
當初我們在一起,可是我追求他,還追的死乞白賴,十分費勁,追得我一度想要放棄。
我忍不住吐槽,“當初我追你追的多費勁啊。”
那會兒我特別艱難,不僅是追他追的費勁,還因為他身邊的桃花特別多,鄰居家的姐姐妹妹們都對他有意思,只不過沒有人的追求像我那樣熱烈。
可正因如此,我也是那些桃花們一致的敵人。
我那會兒每天跟個戰(zhàn)士一樣,斗志激昂,誰都不懼,守著他,就像小狗守著自己的飯碗。
誰搶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