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的時光雖然蠢了一點,但也挺快樂的,之前單純,也沒有那么大的壓力。
那會的父親,已經(jīng)開始度過,但并沒有那么瘋狂,家里也勉強能夠應付,所有的快樂都終止于他借的高利貸,終止于媽媽生病的那一年。
“所以,這次換我追你。”
他說的認真。
我的目光從他線條流暢的側臉上掃過,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被奪舍了嗎?”
他腳步一頓,接著往前走。
“沒有。”
“難道是發(fā)燒了?”
我喃喃自語,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不熱啊!
他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無語。
“你還是別說話了。”
“哦。”
可他怎么會追我呢?這個人向來情緒內(nèi)斂,深沉淡漠,感情也藏得極深,和我在一起的那幾年,除了某些時候,我永遠窺探不到他的內(nèi)心。
說這話,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半山腰上,同事們都已經(jīng)將帳篷搭的差不多了,小希正沖我們招手。
“快來快來,帳篷搭好啦!”
安旭城和安旭冬就站在她身旁,面前的三個帳篷應該是他們?nèi)齻€人的杰作。
我數(shù)了數(shù)。
小希和我,慕北川,安旭城兄弟倆,剛好夠住。
我拍了拍慕北川的肩膀,他將我放在帳篷前方的毯子上。
彎腰時,我看見他額頭上的涔涔細汗,順手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他接過去,抿了一口。
小希湊到我身邊,小聲道,“歡姐,你們來的路上都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