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rèn)為按時上班下班沒有什么問題,卻仍然感覺到了同事們對我的微妙態(tài)度。
唉!
公司氛圍太卷,當(dāng)所有人都努力加班,而我成為那個異類時,自然就會引起別人的些許不滿。
我可以理解,但不敢茍同。
加班本來就是全憑自愿,師父沒有要求我留下加班,我自然是有權(quán)利自己決定。
這天,我剛到許家,就接到了安旭冬打來的電話。
他也沒說什么,只問了我一句。
“你現(xiàn)在在家嗎?”
我實話實說,“在許家。”
“這樣啊,我沒事,就是隨便問問,那你早點回家。”
他的聲音聽起來一如既往。
我也沒多想,就掛了電話。
可也不知道怎么的。電話里的簡短的聊天內(nèi)容反復(fù)在我腦海中播放,我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安旭冬的性子,若要問我也一定會問得比較全面,比如:什么時候回家,需不需要接送。
不可能問這么一句就掛了電話。
我陪著許老夫人吃了頓飯,就找了個借口離開許家。
恰好遇上走進來的慕北川,他頓了頓。
“你要走?”
“嗯。”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他身后。
一直作為他小尾巴的陳畫,此時竟然沒有出現(xiàn)。
“需要我送你嗎?”
他冷淡地問。
我剛要拒絕,就看到陳畫的身影出現(xiàn),于是拒絕的話愈發(fā)堅定,“不用了,我已經(jīng)叫車在門口等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