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聚眾斗毆可是大事情,來醫院的大部分都是病人,也造成了很惡劣的社會影響。
但是因為大家都大大小小受了傷,顧大伯他們的是其次,周放身上的傷口看著尤其嚴重,于是劉局長就準備先讓人守著周放,等他處理好傷口再帶人走。
順便也和群眾調查取證。
有人說:“一開始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些人在打這個小伙子,那小伙子也是慘,被打得動都動不了呢!”
想起剛剛周放被打的樣子,這人還嘖嘖了幾聲,回想起來都覺得可怕。
“就是就是,那頭上全部都是血,看著都可怕呢。”
顧二伯媳婦坐在旁邊聽著這些話心里不自在了,她辯解說:“那小孩是我們親戚家的孩子,弄壞了我們家里的東西,我們這是在教育他。”
她一開始也是往這方面想的,就算有人報警了,就說是家庭矛盾。
警察還能管人家家里的事情?
周放咳嗽兩聲,虛弱地說:“我和他們不認識。”
顧大伯聽了之后一激動,上半身挺了起來,不過很快又齜牙咧嘴地捂著襠部慫了下去。
他媳婦替他說:“你還說不認識?不認識你撕我們的東西做什么?那可是戶口本!要補辦的!”
周放淡淡對著劉局長道:“劉叔,我沒撕。”
他那時候看見他們一行人過來的時候天才蒙蒙亮,就只有門口有一個保安和里面有幾個護士,加上他做事做得快,那幾個人也圍他圍得緊,他確定沒什么人看見。
“你還說你沒撕!你都撕了扔到廁所里去了!”顧青川也激動了起來。
虎子聽見有人大聲說話心里就不舒服,嘟著嘴巴看了過去。顧青川趕緊別開了臉。
這個傻子打人多疼他是領會過了。
周放還是否認,“我沒有。”
“進來給你縫針了,有點疼,你忍著點啊。”醫生讓護士把周放扶起來。
他的連連否認讓顧大伯他們都急了眼,連癱倒在凳子上的顧二伯都起來了,他指著周放說:“我們帶著戶口本來是來做大事的,要不是被他撕了,我們能教育他嗎?本來還想著都是親戚,身世又可憐平時我媽對他多些照顧也沒什么,他今天居然敢在這里耽誤老人家的病情,我們能不激動嗎?”
周放輕笑一聲,“你們都披麻戴孝過來了,還好意思說是關心老人家的病情,我確實阻攔你們帶走人,但是你們的東西我沒撕,也沒有主動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