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舟,”簡唯寧咬著唇,“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昨天在晚瓷面前提到煜城?”
薄荊舟蹙著眉,低頭點了支煙,煙霧散開,覆蓋住他此刻的神情,“沒有,你以后別去招惹她。”
“是我招惹她嗎?我只是提了個名字,她就動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慣的太無法無天了?”
說到最后,聲音隱隱抬高,帶了些怨氣。
一支煙抽完,薄荊舟不緊不慢的將煙頭碾滅,“我還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補償盡管提。”
簡唯寧看著他,氣得眼眶都紅了,“你補償?你憑什么替她補償?打人的是她,該道歉的也是她......”
末了,她收住聲音,長吁出一口氣:“好,你要替她補償是嗎?那你和她離婚,娶我!”
薄荊舟卻睨了她一眼,“你領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簡唯寧進的舞團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領舞的位置更是眾人夢寐以求。
一句話,足以讓她沉默下來,也明白了他的底線。
薄荊舟覺得無趣,手指不耐煩的敲擊著方向盤,“下車。”
“荊舟,我......”
男人扭頭,那雙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將人凍僵的冰水,“你知道我一向沒什么耐心,別讓我說第二遍。”
二十分鐘后,等薄荊舟到夜闌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名男公關走進沈晚瓷所在的包間。
從半開的包間門里,能看到女人那張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紅動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