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繼續晾著他唄,男人都是賤東西,你越不搭理他,他越覺得你是個稀罕的寶貝!你看簡唯寧,這招欲擒故縱玩得出神入化,你要學到她的兩三分功力,薄荊舟還不被你隨意拿捏?”
說話間,兩人就進了包間。
而不遠處的走廊拐角,將兩人對話聽個七七八八的男人對服務生說:“去三樓吧。”
夜闌就是階級制度,會員卡體現階層,按顧忱曄的身份,他應該是去頂層的,但......誰讓他湊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這里呢?
而且,剛才他就注意到會所里有好幾撥不懷好意的人,盯著她們。
顧忱曄撥通了薄荊舟的電話,“喂,你老婆在夜闌呢。”
薄荊舟這會兒正將簡唯寧送到小區樓下,她不知道從哪里聽到江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親自去了醫院看她,結果被江雅竹冷嘲熱諷的罵了一頓,趕出病房。
此刻接到這通電話,男人皺了皺眉,“她去那兒做什么?”
“和人商量著怎么對你欲擒故縱,晾著你,讓你欲罷不能唄!還說讓你媽把你拖住,讓你沒機會離婚。”
薄荊舟:“......”
他瞇起眼睛,眼神變得沉靜莫測。
顧忱曄沒多說什么,就給他報了包間號然后掛斷了電話。
“荊舟,怎么了?”車上的簡唯寧察覺到他接完電話后情緒不好,車里的氣氛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滯。
薄荊舟搖頭,沒有答話,停下車后說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