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專家笑著跟我說。
“放心吧!這種小事,交給我們就行了!”
宋徽宗的這幅古畫,主要就是超活性霉菌的問題。
這個問題解決,絹本上又沒有斷裂的纖維,顏料也沒有脫落部分,就不需要著色,補絹絲這些修復環(huán)節(jié)了,至于顏料開片,那是很自然的歷史老化跡象,當?shù)靡员A簟?
乾專家他們做的,那就是處理好周邊環(huán)境,繼續(xù)保護好那幅畫。
我相信,交給他們肯定沒問題。
從工作室里出去。
徐國華和宋千任立馬都迎了上來。
徐國華拍著我的肩膀說。
“周大師,這次,這個稱呼,沒跑了!”
宋千任也說。
“真是年少有為,你在邑城這么多年了,我們怎么才發(fā)現(xiàn)你這么個人才啊?”
我們這邊還沒說幾句話,媒體記者,就都擠了過來。
他們要問的問題,實在太多了。
我無法一一回答,就只是當著那個鏡頭,說了一句話。
“在這里,我只想說一個真相,那就是,里邊那幅宋徽宗古畫,是人為使其感染超活性霉菌所致,兇手居心叵測,妄想毀掉國寶級文物,其心可誅!”
“且,那個人一定就在邑城古玩協(xié)會內(nèi)部,我希望這件事,古玩協(xié)會能夠,徹查!希望你們媒體,也能夠,一同監(jiān)督!”
這句話,我是故意當著媒體說的,也是當著那邊,盯著我的馮軍說的。
我相信,記者這種職業(yè),最喜歡這樣的噱頭。
只是一個宋徽宗古畫修復成功,報道起來能有什么意思,大家頂多關(guān)注一下湊個熱鬧而已,這背后的陰謀懸念,才是他們最喜歡的!
那些記者聽到這個,一個個激動的很,他們追著我,繼續(xù)問。
但宋千任說我累了,叫人把那些記者,幫我給擋了下來,我這會兒才想起來,胸膛上那傷口還在疼,鉆心的疼!
雖然我不知道,這么做能不能給馮軍造成什么困擾,但至少,我也惡心他一下!
接下來,就是秋拍了!
要徹底扳倒馮軍,秋拍就是關(guān)鍵!
我從人群中走出來的時候,馮軍站在對面,死死的盯著我,那張臉陰沉到了極致!
想來今天的事情,也讓他重新認識了我周陽!
他走過來,冷笑一聲道。
“周陽,不過是修復一件古畫而已,千萬別把尾巴翹到天上,你根本不懂,古玩這一行,水到底有多深!”
“奉勸你一句,小心一點,否則什么時候被淹死了,都不知道!”
我停下腳步,反問馮軍。
“有沒有可能,到時候,被淹死的,是你?”
馮軍似乎沒想到,我敢當他面這么反駁,他咬牙道。
“周陽!”
“你不過是有了宋千任和徐國華那兩個靠山而已!”
“我告訴你,在我眼里,他們什么都不是!我馮軍的背景,你連想都想象不出來!”
“說真的,你這樣的小人物,我都沒放在眼里,你今日,不過是小人得志而已,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我馮軍的對手!”
“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的窮酸小子,你能翻出什么樣的浪花來?”
“你,憑什么跟我斗?”
我則一笑,饒有興趣的說。
“憑我齊姐啊!”
“你……”
馮軍指著我,差點兒沒一口氣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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