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回頭看向我,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但又如往常一般,有些強(qiáng)勢的反問。
“怎么了?誰規(guī)定,爬山不能穿瑜伽褲了?瑜伽褲沒有束縛,爬山方便!”
是爬山方便嗎?操!
我沒再多說什么,她回了屋。
我把那些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洗他娘的洗,洗完還讓她去爬山?
沒去衛(wèi)生間我去了廚房,拿起刀,但攥著菜刀,我也想起了齊雨的話,你最多回去拿把刀把她剁了,但那是最愚蠢的辦法!
為了一個賤人,把你自己搭進(jìn)去,不值!
既然照片是真的,要報復(fù),我得慢慢來!
我得做好偽裝!
最終我還是丟下了菜刀,去了林清她爸媽家,把小希給接了回來,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更讓我難以接受!
剛到家門口,我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我哥打過來的,連忙接通問。
“哥,咋了?”
我哥的語氣很沉。
“陽陽,咱爸住院了,情況有點兒……不太好!”
那邊嫂子直接搶過電話,幾分潑辣地說。
“哎呀,磨磨唧唧的,話都說不清楚!周陽,你爸那腰痛根本不是腰間盤突出,是重度腎衰竭,需要換腎,手術(shù)費得28萬!”
“你趕緊打錢過來,剛好有腎源,別給耽誤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沒想到爸的病那么嚴(yán)重。
掛了電話后,我立馬進(jìn)屋,問我老婆要錢。
這些年,我老婆上班,那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平常生活靠著我上班工資維持,但我在古玩這方面也有些眼力手段,也賺了些小錢。
大學(xué)我學(xué)的就是古玩鑒定和修復(fù)專業(yè),加上從小跟著我爺爺,也學(xué)了很多這方面的本事。
與我爺爺教的那些東西相比,我大學(xué)所學(xué)就是小兒科,但我爺爺跟我交代過,他教的那些,我不能用。
我爺爺這個人很神秘,跟別的農(nóng)村老頭不一樣,他的身上總感覺有種貴氣,可還沒等我弄清楚這些,上高中那年,他那屋起了一場大火,爺爺就失蹤了。
邑城市是歷史古城,這邊古玩街很多,雖然大錢沒賺到,但小錢還是賺了一些的,也有一些存款,除去還了結(jié)婚時買房借的錢和貸款,我記得,應(yīng)該有六十萬左右,都在林清那兒!
我哥在農(nóng)村,人憨厚,家里沒什么錢,平日里他照顧爸,這錢我全出沒問題。
可我問了我老婆之后,老婆一臉驚訝問。
“什么?28萬!要那么多啊?”
我說。
“趕緊取錢吧,咱爸等著這錢救命呢!”
可老婆卻支支吾吾說。
“那個……我把錢都存了投資理財了,取不出來的!”
當(dāng)看清楚另外一個人真面目的時候,她的謊就沒有了掩飾作用。
之前我一直想著,把老家房子蓋一下,爸媽住的也舒服一些,可她總以各種理由推辭,現(xiàn)在看來,她根本就不愿意給我爸媽花錢。
“那就趕緊去銀行,辦提前解約,利息不要了,錢必須拿出來!”
我說話變得強(qiáng)硬了一些。
可老婆卻掉了眼淚,清純而又委屈的淚。
“你沖我吼什么啊?”
以前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我總要哄她,一哄她,錢的事兒就只能不-->>了了之。
可這次,是我爸的命啊!
“錢不到位,咱爸命就沒了!我能不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