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只剩下我和那個戴金絲眼鏡的高才生還在堅持。
他的動作已經(jīng)變得遲緩,而我依舊保持著穩(wěn)定的節(jié)奏,呼吸甚至都沒亂。
“九十八、九十九”白潔計數(shù)的聲音都變得奇怪起來。
就在我做到第一百個時,那個高才生早在六十幾個的時候就趴倒在地了。
我順勢多做了五個才起身,李太太突然又拿出一萬塊錢:“再上點難度,要是能做到,這兩萬塊錢都?xì)w你。”
我就知道這錢不好賺,不過還是問:“加什么難度?”
李太看向王秋雅:“你抱著秋雅做二十個深蹲!”
這確實有難度。王秋雅個子高,體重約莫一百一十斤。
普通人最多能做十個,可李太太非要二十個,實在有些強(qiáng)人所難。
沒想到王秋雅竟替我說話,只是話說得直白露骨:“李太太,你可別把他玩壞了,我晚上還要用?!?
常理,在包間喝完酒,就該去頂層開房了。
“這么快就心疼啦?”李太太不依不饒。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個比較稱心的?!蓖跚镅沤o李太太倒了杯酒。
李太太又加了一疊:“這個游戲做不做,你自己選!”
已經(jīng)三萬塊錢了,我自然想試一下,但又不想得罪王秋雅,便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有把握就玩吧,抱我就算了,換抱白潔吧!”王秋雅往沙發(fā)上一靠,顯然還想讓我贏錢。
畢竟白潔大概只有一百斤左右,比王秋雅輕不少。
白潔一聽就躍躍欲試站到我面前,等著我抱她,要是之前她可能還會猶豫,但自從我去過她家后,我們的關(guān)系就不一樣了。
我沒有伸手去抱白潔,而是提出一個要求:“我能不能換抱林女士?”
林以欣看起來只有九十多斤,是四個女人中最輕的,贏的機(jī)會更大些。
李太太看我接下挑戰(zhàn),轉(zhuǎn)頭對林以欣說:“以欣,你就配合一下。”
“我嗎?”原本還在看戲的林以欣,被李太太突然點名有些意外。
“都跟你說過好幾次了,正好讓你體驗一下。這小子挺不錯的,要不是秋雅看得緊,我都想讓他抱我。”李太太勸說。
“那好吧。”沒想到林以欣竟然答應(yīng)了。
我走到林以欣身旁,伸手做出邀請的姿勢。
她將手搭在我掌心,我順勢將她從沙發(fā)拉起。
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掌心里都是汗。
“別怕,我不會讓你摔著的?!蔽业吐暟矒?。
我一把抄起林以欣的腿彎,她被嚇到驚叫出聲,整個人騰空時手忙腳亂摟住我脖子。
“你能不能溫柔點!”她漲紅著臉捶我肩膀。
“不好意思,你先別亂動!”我故意松了松手,她立刻嚇得死死纏住我的腰。
包間里頓時響起其白潔的起哄聲:“以欣你叫得跟小姑娘似的!”
她的身子比想象中還要輕,腰肢柔軟得不可思議。
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身上還帶著一股很好聞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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