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雨說出實情:“張哥,我正要請陳哥吃飯,要不你也一起來?”
張光天眼睛一亮,拍著胸脯說:“哪能讓小姑娘破費!要請也該是我請,正好最近手頭寬裕。”
“這不太好吧!”何詩雨
其實我清楚,張光天是因為打賭輸了才要請客的,再加上看到沒戴口罩的何詩雨,讓他有些蠢蠢欲動。
“就這么說定了,周末老地方見!”張光天直接拍板決定。
我們正說著話,一輛轎車停在我們旁邊。
三十多歲男的探頭問:“兩位小哥,接私活不?”
“什么活?”張光天來了興趣。
那男的說出任務:“幫忙抓奸!”
一聽“抓奸”二字,張光天眼睛都亮了,連報酬都沒問就答應:“去去去!我們干外賣的最狠的就是偷吃的人!”
男人又看向我:“他一個人不夠,你去不去?”
這種破事我遇到過好幾次了,實在提不起興趣。
誰知張光天直接替我回答:“他也去!今天敢偷人,明天就敢偷外賣!反了天了!”
最后連何詩雨也被司機一起叫上了車。
雇主一邊開車一邊布置任務:“這位姑娘,待會兒你幫我控制住我老婆。”
“你們兩個負責制住那個奸夫,沒問題吧?”
我立即表態:“控制可以,但我們不參與動手打人。”
這種事要是真動了手,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我可不想為了那點報酬惹上麻煩。
張光天卻滿不在乎:“老哥你放心,要是那小子敢反抗,我就教他做人!”
到了酒店,雇主帶著我們直奔客房樓層。
在走廊拐角處,他壓低聲音說:“就是前面那間房,你們誰假裝送外賣去敲門?”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是看中了我們外賣員的身份才找上門的。
“我去!”張光天躍躍欲試。
雇主卻攔住他:“還是讓這位姑娘去吧。”說著把目光轉向何詩雨。
我明白他的用意,女孩子敲門確實更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何詩雨也是第一次次干這種事情,有點緊張。
“詩雨別怕,有哥在!”張光天鼓勵說,
何詩雨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敲響響了房門:“您好,您點的外賣到了。”
門一開,只見一個光著膀子、只穿著褲衩的男人探出頭來:“我們沒點外賣啊!是不是送錯了?”
話音未落,雇主已經怒吼著沖了上去:“我操你大爺!”
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那人肚子上。我和張光天見狀也趕緊跟上。
那男人挨了一腳,剛要還手,看清來人后頓時臉色煞白:“王哥,你聽我解釋!”
雇主已經解下皮帶,狠狠抽了過去:“解釋你媽!”
“臭婊子,敢背著我偷男人!”雇主紅著眼往房間里沖,我和張光天趕緊一左一右架住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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