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云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但以趙懷義的性格，如果他認出了江鈴，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可為什么如今的江鈴，卻能安然無恙的返回呢？

“他已經認出了我的身份，但他也向我袒露，他就是回形館獻祭中，屬相為屬狗的司命將神！”

江鈴看著楚流云，說出了趙懷義的真實身份，也從另外一個方面印證了楚流云的猜想。

“他是司命將神？”

楚流云有些難以置信的重復了一遍江鈴的話語。

如果趙懷義是那個司命將神，那么李雪又算是什么？難不成李雪才是那個兇手？

楚流云跟李雪接觸過，他不相信李雪會是那種人。

“你怎么能確定他就是司命將神呢？”

“要知道關于司命將神的事情，我可是跟他們說過的，他完全可以欺騙你！”

楚流云看著江鈴，繼續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他實在難以接受，趙懷義是司命將神的這一點。

“那你一定沒有跟他說過金球的事情吧？”

江鈴的手上一邊做菜，一邊不耽誤跟楚流云交談。

聽到他的話語，楚流云自然是點了點頭。

他只是簡單的跟李雪等人說了一下獾組織的情況。

至于超能力，金球，終焉之門這些事情，他可是一個字都沒說過。

“那就對了！”

“因為趙懷義今天跟我說了一個事情，一個只有司命將神才會知道的事情。”

“那便是萬物歸元！”

江鈴的四個字說出口，楚流云也算是啞口無了。

許多人能接受獾，能接受自己的司命將神的身份。

甚至可以自發的去開啟終焉之門，也是因為那個萬物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