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一聲令下,幾個人全都上了。
這是一輛中型客車。
楚流云和周冰語坐在一起,譚老和兩個學生坐在第二排。
客車的最后一排,還坐著一個干練的青年,面色冷峻。
“那哥們什么情況?順路搭車的?”
楚流云看著后視鏡,好奇的詢問了一聲。
這大冷天的,青年只穿了一件夾克,背著個黑色的蛇皮袋子。
自始至終一不發,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
“咳咳,實在不好意思,這位是我孫子!”
“年輕人天天待在家里,有點不通人情世故,請見諒哈!”
譚老也注意到了兩個人的表情,急忙開口解釋。
而周冰語卻一直盯著后視鏡,觀察著青年。
“這個小子不簡單,他的眼神,可不像是個正常人!”
周冰語身為疑難案件的專家,其洞察力遠不是常人能比的。
但他們兩個本就是混進來的,還得指望別人帶他們進山呢。
所以就算是心中有所疑慮,也不方便當眾說出來。
一行人就這樣乘車到達了機場。
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眾人便抵達了距離哀牢山最近的機場。
又乘坐客車,抵達了哀牢山最近的鄉鎮,獨田鄉。
“這地方的路也太難走了,要是尋常的車子,恐怕都開不進來!”
“是啊,果然是原始森林,連氣候都跟外面不一樣!”
兩個學生扯了扯潮濕的衣物。
雖然正值冬季,可這里卻依然下著毛毛雨,周圍濕冷無比。
“這才哪到哪啊,咱們還沒正式進山呢,這連哀牢山的邊邊都算不上!”
譚老用毛巾擦了擦脖頸,笑呵呵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