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法醫,你確定這次的化驗結果沒有問題嗎?”
“死者真的是殺人犯李三仁?”
楚流云根本不理會趙懷義,而是轉頭看向了陳法山。
身為在警署三十多年的老法醫,陳法山可是備受尊重。
可此時此刻。
楚流云身為年輕后輩,已經是第二次對他提出質疑了。
第一次的時候,陳法山也說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而這次他雖然沒有發火,但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我早就說過了,所有的化驗結果,都是經過多次復檢。”
“如果組織上對我不信任,可以把我換掉,換個信得過的人來!”
陳法山能說出這種話,便已經是動了真火。
就連身為專案組的李雪,都不由得站出來當和事佬。
“好了陳法醫,你先不要生氣!”
“這次的案件詭異復雜,大家都有猜測都是正常的!”
“張順,陳法醫來警署的時候,你都還在念書呢,對于前輩,還是要多一點尊重!”
李雪這話說的非常客氣了。
但這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陳法山在警署三十多年,兢兢業業,從未出現過一絲一毫的紕漏。
如果他都有問題,那豈不是說警署近三十多年所勘查的案件,全都是在扯淡了。
福爾摩斯的話語一直縈繞在楚流云的腦海之中。
當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剩下的,不管多難以置信,那都是真相。
真相是不假,但楚流云卻猜不透死者的動機。
趙懷義雖然討人厭,但他的話卻不無道理。
一個潛逃數年的殺人罪犯,他完全可以自首,沒必要畏罪自殺。
更何況還是用這種自我折磨的方式。
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通,在邏輯上根本無法形成閉環。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