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坐以待斃,今天的你就是明天的我。所以我們必須合作,讓從聞哥厭棄她,或者永遠讓她消失?!?
張月慈的想法秦語不是沒有過,但葉秋是有謝從聞撐腰的人,他們怎么斗得過對方。
尤其是她現在的處境,謝從聞已經要將她趕出華國,他根本不好再在男人面前出現。
似乎看穿她的想法,張月慈指了指自己這張臉說:“看到我現在這張臉沒有?當初可不是這樣,從聞哥為了葉秋那個賤人毀了我臉,過后我花了極大的功夫才修補成現在這樣。”
“我的意思也很簡單,你要是狠的下心就換張臉換個身份,到時候想做什么還不容易?”
完全拋棄過去,換個全新的身份,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小事。
秦語有些猶豫,可一想到謝從聞以及謝家那背后的巨產她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
謝宅主臥。
葉秋踮腳正給男人系著領帶,謝從聞垂眸看著她白嫩的面容,忽然開口。
“今天晚上有個晚宴,你和我一起參加?!?
葉秋手中動作一頓,下意識說道:“張月慈不陪你參加?”
“今晚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你?!?
謝從聞握住葉秋的手,目光肯定。
葉秋嗯了一聲,湊近謝從聞的嘴角親了一口說:“那我能不能出去逛逛?順便買點今晚要穿的禮服?”
“不用了,我已經讓品牌方那邊的人給你送當季最新款的禮服過來,到時候你在家里試?!?
聞,葉秋沒有再央求。
如今謝從聞對她,就好像對待菟絲花一樣,將她養在了謝宅。
她出不去,也沒人進的來。
葉秋偶爾會帶帶小寶,但孩子好像天生就和她不親近似的,每每見了她就哇哇大哭。
不得已,她只能離開。
她在這座巨大的房子里,行尸走肉地活著。
又或者說,有些時候她都快忘了她留在這里的意義。
一個小時后,幾個品牌方送來了當季最新款的禮服。
葉秋簡單試了試,最后選中一款墨綠色的及地吊帶裙。
脖頸上佩帶著簡單卻大氣的珍珠項鏈,其他地方并沒有任何裝飾。
這樣的葉秋,簡單卻攝人心魄。
品牌方瞧見葉秋的模樣目光閃過一抹驚艷,忍不住夸贊道:“謝太太,您穿著一身簡直太好看了!”
‘謝太太’三個字尤為刺耳,葉秋正想否認,外面就傳來了張月慈的聲音。
“我怎么不知道謝家還有第二個謝太太?”
張月慈一副正宮氣勢洶洶的模樣,弄得品牌方一時間有些搞不清狀況。
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如果不是謝太太,那謝先生又怎么會這么大手筆。
可瞧見張月慈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假話。
張月慈走到葉秋身邊,圍著她轉了一圈,上下仔細打量著她的模樣:“不愧是你,這幅模樣別說是從聞哥,任何一個男人見了恐怕都會眼前一亮。不過,不是你的東西終歸不是你的!”
說完,張月慈手中一個用力直接將吊帶裙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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