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黃老三極其狡詐陰險,他們的人不僅更丟了,現在更是連對方的下落一點都不知道。
謝從聞怒極反笑:“許越,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最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今天這件事,原本不會發生。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黃鎮廷的事如果你還沒解決好,到時候別怪我不念舊情。”
許越連忙應下,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離開又問:“先生,張月慈那邊……”
“安排下去,晚上我要見她一面。”
“是。”
傍晚,謝宅地下室。
張月慈雙手被綁在身上,嘴里塞了一團毛巾,臉上滿是恐懼的淚水,整個人看著極為狼狽。
她蜷縮在角落里,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地下室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光亮,任何一點聲音在這里面都會被無限放大。
就在這時,只聽吱呀一聲大門被人打開。
是謝從聞,他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
身邊的人端來一張座椅在張月慈前方,他坐了下來,看著張月慈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看到謝從聞,張月慈立馬開始嗚嗚嗚地掙扎著。
可沒有人為她松綁,反而有人一腳狠狠踹在她的肩頭厭惡道:“安靜點!”
對方是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一腳踹下去差點疼得張月慈眼冒金星。
她哭的鼻泗橫流,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模樣。
謝從聞看著張月慈的丑態,許久才眼神示意將張月慈口中的東西取出來。
“從聞哥!你不能這樣對我!”
剛取下來,張月慈就凄厲地大喊。
謝從聞歪著頭,嘴角噙著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反而透著漠然。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月慈,你乖乖做個花瓶多好,偏偏要和小秋過不去,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
他似乎有些苦惱,輕輕蹙起了眉頭帶著些糾結。
張月慈見狀雙腿跪著爬行到他到身前,討好地彎著腰想用身體觸碰他的雙腿。
卻在下一秒,被謝從聞制止。
男人一只腳直接踩住她的肩頭,根本沒有留有半點余力,腳上用力直接將她整個人踩在了腳下。
張月慈顯然沒想到謝從聞會這么狠,一時間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直到身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她這才像瘋了似的瘋狂掙扎起來。
“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忘記是誰曾經救了你嗎!從聞哥,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一刻張月慈終于知道怕了,然而現在已經晚了。
謝從聞聞冷笑一聲,他沒有再說什么廢話,對著身邊的許越說道:“把她最在意的東西給毀了,然后把人還給張詞鋒,告訴他什么人該動,什么人不該動。”
“是。”
許越立馬應下,話落對著身邊兩人使了個手勢,他們一左一右桎梏著張月慈的肩膀,做完這一切,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匕首,朝著張月慈的臉上劃了過去……
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在地下室里響起,不知過了多久,許越他們這才放開張月慈。
鮮血順著張月慈的臉緩緩流下,流進她的眼睛,好像鬼片里的怨鬼一樣。
她死死看著謝從聞:“你以為你這樣對我葉秋就會喜歡你嗎!別做夢了!葉秋現在喜歡上了別人,你就算為她做得再多也不會喜歡你……!”
謝從聞面無表情地揉了揉耳朵,視線微微上挑看向許越:“太吵了,這回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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