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哪里還有什么人影。
該死,此人倒是跑得快,若是被他抓住,決不輕饒!
方丈疑惑的問道,“王爺,這是怎么了?”
謝玄穆面色凝重,“方才有人進過您的禪房。”
方丈覺得疑惑,他雖說在相國寺多年,受香客的愛戴,可他的禪房除了經文就是每年香客捐贈的銀錢記錄,總不能有人這也偷吧?
不過雖說心中是這樣想的,方丈還是連忙走進了房中。
誰知看到了案桌上留著一封信,他皺眉拆開了信封,上面的墨跡才干,看起來是才寫下不久的。
莫不是有人特地送來的?
他將書信看完,笑容漸漸消失,跟著進來的謝玄穆察覺到方丈面色微變,詢問道,“方丈這是怎么了?”
方丈將書信遞給了謝玄穆,疑惑道。
“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竟然說了善是大奸大惡之徒,還說,他五年前害死了村子里的小姑娘,這怎么可能,他可是所有小僧中最聽話懂事,每次抄寫,誦讀經文,也是首當其先,怎么會是殺人兇手,定是有人和了善有仇才如此!”
謝玄穆雙眸微冷,幽深的眸子帶著冷意。
當年他派身邊的手下四處查訪,卻一無所獲,京城所有地方都尋了,那人卻好似人間蒸發,卻唯獨漏掉了相國寺。
或許,也可以一查,想起果兒天真善良的模樣,在韶華死去,他眸子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