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可以選擇,抱著你們那些陳舊的規矩和土地不放,跟我對著干。
那我保證,不出三年,你們就會被時代的浪潮,拍得粉身碎骨!
蔡瑁,就是你們的榜樣!”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進行群體性pua威懾!“順我者昌”劇本已上線!警告!前方高能,士族玻璃心即將碎裂一地!
郭獨射這番話,說得是赤裸裸,不帶半點虛偽的客套。
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訴這幫士族,要么,上他的船,跟著他一起發財。
要么,就等著被他連人帶船,一起打沉!
在絕對的武力和先進的生產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螳臂當車!
蒯越等人,被郭獨射這番霸道無比的宣,震得是頭暈目眩,冷汗直流。
他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到,一個全新的,完全不講舊規矩的時代,已經到來了。
而引領這個時代的,就是眼前這個看似文弱,實則比任何人都強硬的男人。
反抗?
誰敢?
蔡家的下場還歷歷在目。
最終,還是蒯越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再次拜倒在地,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一種做出抉擇后的堅定。
“司徒大人高瞻遠矚,所行之策,乃是萬世之基!
越,愿為大人馬前卒,在荊州推行新政,萬死不辭!”
有了他帶頭,其余的官員,也紛紛跪倒。
“我等,愿為司徒大人效力!”
郭獨射看著跪了一地的人,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都起來吧。諸位,你們今日做出的,將是你們一生中,最明智的決定?!?
……
搞定了荊州的內部事務,郭獨射開始處理最后一個,也是最顯眼的一個“問題”——劉琦。
劉琦現在,還沉浸在大仇得報的快感,和對未來成為“荊州之主”的美好幻想之中。
郭獨射將他,還有孫策、周瑜一起,叫到了書房。
“公子,”郭獨射看著劉琦,開門見山地說道,“如今襄陽已定,荊州大局,也基本穩住了。
接下來,就是為你正名的時候了?!?
劉琦一聽,頓時激動起來:“全憑司徒大人安排!”
郭獨射點了點頭,看向孫策:“伯符,你立刻寫一份表奏,以吳侯和我這個司徒的名義,聯名上奏朝廷。
就說,荊州牧劉表病逝,長子劉琦,仁孝賢德,深得民心。
蔡瑁等人,意圖謀反,已被我等平定。
為安荊州,懇請陛下,冊封劉琦為荊州牧,承襲其父之位。”
孫策一愣,有些不解地看向郭獨射。
讓他當荊州牧?
那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算怎么回事?
劉琦更是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他萬萬沒想到,郭獨射竟然真的要兌現承諾,扶他上位!
一時間,他心中對郭獨射那一點點畏懼,也煙消云散,只剩下了無盡的感激。
“郭司徒!您……您真是……”他感動得語無倫次。
郭獨射卻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繼續對孫策說道:“不過嘛,表奏里要加上一句。
就說劉琦公子,感念亡父,悲傷過度,身體孱弱,恐難堪大任。
故,自請遙領荊州牧之職,駐守江夏。
而襄陽及荊州七郡的實際軍政事務,則全權委托給吳侯代為管理。
以待日后,公子身體康復,再行交接。”
這話一出,孫策和周瑜,瞬間就明白了。
高!實在是高!
名義上,你是荊州牧,我們是幫你。
實際上,你就是個被架空的光桿司令,只能待在江夏那個小地方。
整個荊州的軍政大權,還是牢牢地掌握在我們手里。
我們得了里子,你得了面子。還讓天下人,都挑不出半點毛??!
劉琦的腦子,顯然沒轉過這個彎來。
他一聽,不但不覺得有問題,反而覺得郭司徒想得太周到了。
是啊,自己剛剛死了爹,是該悲傷,是該守孝。
把這么大的攤子,交給能力挽狂瀾的吳侯和郭司徒,自己樂得清閑,不是正好嗎?
“司徒大人所極是!琦,但憑大人安排!”劉琦一臉真誠地說道。
郭獨射心中暗笑。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對‘劉琦’進行終極pua!“賣了你還讓你幫忙數錢”成就已達成!恭喜宿主,獲得嘴炮值+10000!
“好,既然公子也同意,那此事,就這么定了?!惫毶湟诲N定音。
很快,冊封的文書,傳遍了整個荊州。
荊州百姓聽說,新的荊州牧,還是劉家的公子,只是暫時由仁義無雙的江東軍代為管理,人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而劉琦,也“高高興興”地,帶著郭獨射“賞賜”給他的一千親衛和無數金銀財寶,前往江夏,去當他的“遙領荊州牧”了。
至此,整個荊州,從里到外,從名到實,被郭獨射,徹底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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