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成功研發新型懟人話術“流氓式降維打擊”!效果拔群!
郭獨射根本不理會張讓那張變成了豬肝色的臉,他施施然地靠回椅背,翹起二郎腿,繼續用那種看穿一切的眼神,慢條斯理地說道:
“怎么?被我說中了?覺得我郭獨射人才難得,想拉我入伙,幫你對付大將軍何進?”
“你是不是還準備了金銀珠寶,高官厚祿?”
“拿出來我看看嘛,別藏著掖著,讓我開開眼,看看你這張‘阿父’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張讓的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白,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重新擠出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郭諫議……真會說笑。咱家是真心實意,想與郭諫議共扶漢室……”
“你才華橫溢,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前途不可限量。”
“何苦要與我們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為難呢?”張讓圖窮匕見,壓低了聲音,
“你我本無冤仇,何進一介屠夫,袁紹不過是利用你。他們能給你的,我張讓,可以給你十倍!”
他比劃了一個手勢:“司隸校尉的位子,如何?”
“或者,你若喜歡清閑,九卿之位,任你挑選!”
“黃金萬兩,美女百名,只要你點個頭,今晚就能送到你府上!”
“我們聯手,你主外,我主內。這天下,不就是你我的嗎?”
“何必打打殺殺,傷了和氣,讓別人看了笑話?”
郭獨射一直靜靜地聽著,臉上毫無波瀾。
等張讓說完,他才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卻沒有喝。
“說完了?”
張讓以為他心動了,連忙點頭:“說完了,郭諫議意下如何?”
“不怎么樣。”郭獨射將酒杯“啪”地一聲頓在桌上,酒水四濺。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張讓,眼神里的輕蔑和厭惡,再也不加掩飾。
“張讓,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態的嘴臉吧,看著讓人犯嘔。”
郭獨射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濺了出來。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與厭惡。
“共扶漢室?張讓,你也配說這四個字?”
“我來問你!‘天下貢獻,皆入西園’,你把國庫的錢都倒騰到你那小金庫里,這叫扶漢室?”
“我再問你!從州牧郡守,到縣令亭長,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你把大漢的官職當成你家的貨物來賣,這也叫扶漢室?”
“張角所以能夠興兵作亂,成千上萬的人愿意跟著他,”
“其根源都在你們十常侍把他們的父兄、子弟、親戚、賓客放到各州郡,獨占財利,侵奪百姓,”
“百姓的冤屈無處申訴,所以圖謀不軌,聚積成為盜賊。”
“黃巾之亂,根源就在你們十常侍。”
“還有你!先帝稱你為‘阿父’,稱趙忠為‘阿母’,你二人狼狽為奸,把持朝政,視天子為玩物,視群臣為走狗!”
“你讓大漢天子的臉往哪擱?讓劉氏列祖列宗的臉往哪擱?”
郭獨射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指著張讓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他臉上了。
“你不是饞我的身子,你是饞我‘郭泰之孫’這塊金字招牌!”
“你是想把我拉下水,好告訴天下人,看,連名士之后都跟我們站在一起了,我們不是奸佞,我們是忠臣!”
“我呸!你這算盤珠子,都崩到我臉上了!”
“你以為我郭獨射是什么人?是可以用金錢收買的娼妓,還是可以用權勢恐嚇的懦夫?”
“我告訴你,張讓!我郭獨射,站著,是頂天立地的諫議大夫!”
“躺下,是青史留名的忠烈之魂!”
“而你,無論站著還是躺著,都只是個刻在歷史恥辱柱上的亂國閹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