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旋即,卻猛的被李辰從身手,攬住前胸。
李辰的大手,按在她的腰前,用的將她給重新拽了回來。
“陛下且慢。”
“你”
慕容靜回首,瞪著李辰。
“此物危險?”
李辰提醒,慕容靜目光下移。
李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又按在了女帝的胸前。
還別說,長期用束胸遮掩胸部的情況下,女帝的本錢,卻依然雄偉。
這讓李辰不由的心道。
這女扮男裝,可真不容易啊。
別的不說,光是每天束胸,便夠讓人頭疼了。
畢竟,胸部被布條勒的如此之緊,想必也是相當(dāng)之難受的吧?
也難為這個慕容靜了。
李辰正在心里,如此想著。
旁邊的劉七,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后道。
“臣一時愚鈍,竟然忘記了此物危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朕怒你無罪。”
慕容靜恢復(fù)常態(tài),狠狠的瞪了眼李辰,讓他放下了自己的手。
目光掃向了那瓷盒。
美眸里,頓時閃過疑惑。
“此物是什么?”
但見瓷盒里面,赫然是密密麻麻的蟲子。
“這個臣不知,不過,此物是從王大將軍的身上發(fā)現(xiàn)的,食血肉為生”
劉七搖了搖頭,露出疑惑。
“這個啊,是蠱!”
見狀,李辰上前解釋道。
“蠱?”
頓時,慕容靜流露出來疑惑。
“苗疆蠱毒而已。”
李辰道,然后解釋。
“陛下有所不知,很是正常,這苗國早在百余年間,便被其南部的滇國所滅,其國位于我大炎西南,當(dāng)初,太祖皇帝剪除滇國時,其國領(lǐng)土,便被歸我大炎所屬,這苗國最出名的,便是這苗疆蠱毒,相傳,此毒無藥石可解!”
“只呢種蠱之人,方才有解救之法。”
“據(jù)傳聞,苗疆女子,善種蠱毒,她們會給自己的男人,種下蠱,倘若男人負(fù)心,必教男人,生不如死。”
“苗國滅亡后,蠱毒也隨之失傳,不過,據(jù)奴婢所知,苗國滅亡之時,有一部分王室,逃亡他鄉(xiāng),似乎還有遺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是這樣?”
慕容靜恍然間明白,又皺眉道。
“只是,苗國在我大炎西南,他們已經(jīng)亡國百年了,突然間用蠱毒,暗害我大炎的王將軍,是所為什么?”
“他們即便是想復(fù)國,也應(yīng)該在我朝西南,暗下蠱毒,為何跑到幽州?”
說到這,慕容靜柳眉倒豎,露出擔(dān)憂。
“莫非,他們跟關(guān)外的胡人,勾結(jié)了起來?”
“這個,臣尚未知曉,不過,臣馬上就去調(diào)查。”
劉七聽罷,只感覺一頭霧水,他趕緊回答道。
“這還用調(diào)查啊?”
李辰見狀,呵呵一笑。
“你知道怎么回事?”
慕容靜掃向李辰,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奴婢,似乎也不僅僅是色膽包天,肚子里面,倒也有些東西。
直接殺了,倒還真有點可惜。
而劉七則只感覺錦衣衛(wèi)地位不保。
陛下身邊,何時多了這么一個能人啊?
自己怎么,就沒有收到任何的風(fēng)聲呢?
見慕容靜疑惑,李辰也不含糊,他當(dāng)即解釋了起來。
“陛下,倘若王大將軍病故,誰是最大的獲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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