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飛似笑非笑的語氣,仿佛是在嘲弄楚流云。
對于這個從事來碰瓷的家伙,楚流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厭惡。
這家伙簡直裝到了極點,不僅一直在碰瓷楚流云,甚至說話的語調都在模仿。
最讓人感覺夸張的,就算是套上了黑色頭套,可這家伙卻依然戴著墨鏡。
“呵,聽你的語氣,好像你已經尋到了破局之法,對嗎?”
楚流云看著李靖飛。
對于這個目中無人的家伙,楚流云也沒有必要對其客客氣氣。
他仿佛早就預料到了楚流云的回擊,口中不由得發出陣陣笑聲。
“這還不簡單,我們根本不必要去追尋所有人的生肖是什么。”
“已知楚先生的生肖為雞,且是第二個將要死去之人!”
“那我們只需要靜候第一位死者的誕生,然后再盯著楚先生就可以了!”
“反正各位來到這里,就都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難道不是嗎?”
李靖飛橫掃眾人,語氣中充斥著難以喻的自信。
他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楚流云。
他們四個人過來,都是為了抓住幕后真兇。
而李靖飛這個神經病,一看就是對案件充滿偏執的家伙。
為了破解十二生肖案件,他早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可面前那一對老實巴交的夫妻,就著實讓人懷疑了。
“我老婆得了重病,說是只要來參加這個宴會,就可以拿到一筆錢!”
“我們不知道什么兇手不是兇手的,只是想來這里拿錢,給我老婆治病!”
王墨林的語氣充滿了誠懇,讓人很難懷疑他說話的真假。
可對于楚流云而,這些表象很難對他進行迷惑。
對于王墨林語的真假,誰也不知道。
“差不多已經到休息時間了,我們就各自回房吧!”
李靖飛看了眼墻壁上的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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